“進來。”
青山宗正推門而入並關好門。
“大哥,你找我什麼事?”青山秀信示意他入座,一邊給他倒了杯水。
青山宗正接過水杯抿了一口,然後才說道“仁平二郎這個人很沒有耐心,他那邊拖不下去了,昨天跑到琦玉縣來催我,讓我必須在一周內給他個結果,秀信,接下來怎麼辦?”
不到半個月時間,他先後問仁平二郎要了五次錢,兩次人脈,仁平二郎昨天跑到琦玉縣看見他新買的大彆野和豪車後,再好的耐心也崩潰了。
一想到自己最近縮衣節食,而青山宗正這王八蛋拿著他的錢過著他想要的生活,甚至還他媽給農民捐款!
仁平二郎當場怒不可遏,揪著青山宗正的領子警告他,說如果一周之內他看不見進展,就讓他身敗名裂。
“你這樣……再這樣……”青山秀信眼珠子一轉,一個餿主意出來了。
要報複仁平二郎,就得讓他刻骨銘心,但又肯定不能弄死他,所以就讓他跟他大哥一樣也社會性死亡吧。
青山宗正連連點頭,“嗨!嗨!”
隨後他起身,“那我就先走了。”
“八嘎!青山宗正,你這個隻會吸家裡血的吸血鬼,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教育我!”青山秀信突然怒喝道。
“你……”青山宗正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也大喝道“你這個無禮的家夥,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我是青山家家主,信不信我驅逐你!”
“我他媽還流放呢,什麼年代了還搞這一套?”青山秀信走到辦公椅上坐下,大聲嚷嚷道“伱就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掏空家底換來個縣議員都乾不好,還想進國會?國會全是你這種白癡,離亡國也就不遠了!”
青山宗正臉皮抽搐了一下,他嚴重懷疑青山秀信這話有點個人恩怨在裡麵,一字一句全都是其肺腑之言。
“八嘎呀路!好好好,很好,以後我沒你這個弟弟!”青山宗正話音落下,直接就怒氣衝衝的摔門而去。
他出門的瞬間,就看見外麵走廊上已經聚了一堆人正在聽牆角吃瓜。
青山宗正出來的太快,讓吃瓜群眾也猝不及防,都露出尷尬的笑容。
“哼!”
青山宗正冷哼一聲匆匆離去。
這件事很快傳遍整個警視廳,從今天開始,所有人都知道了青山秀信和自己的大哥有矛盾,水火不相容。
……………………………
晚上,青山秀信下班後回到家發現嫂子怪怪的,似乎不敢直視自己。
“大嫂,你怎麼了?”
青山秀信一臉不解的問道。
青山晴子眼神飄忽,低著頭敷衍的道“沒,沒事,快洗手吃飯吧。”
青山宗正的話在她腦海中就跟魔音似的不斷盤旋,怎麼樣都忘不掉。
“哦。”青山秀信沒放在心上。
吃飯的時候,坐在青山秀信對麵的青山晴子低著頭刨飯,時不時的紅著臉抬眼瞄一下青山秀信,見青山秀信看過來又連忙跟鵪鶉一樣縮起頭。
“嫂子,到底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青山秀信感覺莫名其妙。
“沒,真沒什麼。”青山晴子細若蚊聲,嘴角沾了米粒都沒發現,看起來有些嬌憨,桌下腳趾不斷的亂扣。
青山秀信放下碗筷,一臉嚴肅的看著她,“嫂子,到底出什麼事了?”
他一認真起來,青山晴子心裡就有些慌亂,像犯錯的小學生被發現。
“就是……就是你大哥今天來家裡了。”青山晴子試探性的說了句。
青山秀信恍然大悟,原來是因此而情緒不對,安撫道“大嫂,是他對不起你,該惴惴不安的是他,不該是你,你有理呀,你得強硬起來。”
見狀,青山晴子越覺得青山宗正今天的話是胡言亂語了,秀信是正人君子,怎麼可能答應那麼離譜的事?
她心裡說不上是慶幸還是失落。
“嗯,我知道了,下次我狠狠的罵他!”青山晴子認真的點點頭道。
青山秀信突然起身向她伸出手。
青山晴子身體下意識僵在原地。
青山秀信為她擦去嘴角沾的一顆米粒笑道“大嫂還跟小孩兒一樣。”
青山晴子剛剛平靜下去的心又泛起波瀾,麵紅耳赤的低下頭去,小臉幾乎完全埋進碗裡,耳根子都粉紅。
另一邊,最高法院副院長瀧澤司空家中,穿著一件淡綠色蕾絲睡裙的橋本美姬坐在沙發上看新聞,領口的蕾絲中兩團白膩若隱若現,一雙白嫩的小腳搭在茶幾上,腳趾晶瑩剔透。
32歲的她,歲月不僅沒讓這朵鮮花枯萎,反而讓她的美沉澱得更彆具風味,像是一壇老酒,聞著就醉人。
“1990年連環殺人案在今日已經成功告破,警視廳新星,平成第一神探青山秀信不負眾望,帶領……”
“嗬,還有點本事。”看著新聞中的青山秀信,橋本美姬評價了一句。
但她心裡卻毫無波瀾。
畢竟青山秀信再風光,可如今也不過是一條對她言聽計從的狗而已。
隻要青山秀信這次幫她收拾了中山美月,那麼以後就更無法脫離她的掌控,哪怕身居高位也要受製於她。
想到這點她嘴角倒是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容,青山秀信越風光,能拿捏他的橋本美姬就不由自主越興奮。
而此刻不止是橋本美姬,全國各地的國民都看見了這則新聞,都知道了青山秀信偵破1990年連環殺人案。
平成第一神探這個稱號的含金量直線上升,從這一晚起像一陣風吹遍了日本全境,不再僅僅局限於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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