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對彆人,但對主人不一樣。”橋本美姬淚痕未乾的臉上擠出個討好的笑容,主動撲過去幫他解皮帶,摸到皮帶上的血跡後身體又哆嗦了一下,緩緩把頭埋在他懷裡。
青山秀信愜意的閉上眼睛,一隻手輕輕摸著她的腦袋,把玩著秀發。
十多分鐘後車停了,司機不敢回頭看,“先生,藥店到了,沒開門。”
“買點外用的,消毒,有助於傷口快速愈合的藥。”青山秀信說道。
“嗨!”
司機下車向大門緊閉的藥房跑了過去,哐哐哐砸門,“開門!開門!”
“八嘎呀路!這才幾點,還沒到營業時間!”二樓窗戶打開,一個頭發淩亂的中年男人探出頭破口大罵。
司機抬起頭拿出一疊錢晃了晃。
“嗨!先生請稍等!”中年男人瞌睡頓時清醒,急急忙忙跑下樓開門。
不多時,司機就帶著一堆外用藥回到了車裡,“先生,藥買回來了。”
此時青山秀信已經完事了,任由橋本美姬幫自己係皮帶,接過藥品後說道“送她回家,還記得位置吧?”
“嗨!”司機應了一聲。
青山秀信拿出藥水藥膏,很溫柔的給橋本美姬身上的傷口消毒上藥。
橋本美姬一開始還有些緊張的繃直嬌軀,但很快逐漸放鬆,感受著大手溫柔的在自己全身遊走,她心裡甚至變態的對青山秀信產生了點感激。
當然,更多的還是恐懼,所以她全程一動不敢動,沒有青山秀信的命令她甚至腿都酸了也不敢換個坐姿。
到地方後,橋本美姬下車,站在門口彎腰鞠躬,一直到餘光連車隊尾燈都看不見後,才猛地轉身跑過去打開門進了屋,哐當一聲關上門,然後直接癱坐在地上嚶嚶嚶的啜泣起來。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疼痛,她心裡有恐懼,也有憤怒和屈辱,但更多的卻還是無奈,畢竟現在形勢比人強。
她咬牙切齒的發誓,自己一定要忍辱負重取信青山秀信,想辦法將罪證拿回來,然後以牙還牙報仇雪恨!
隨後突然想到什麼,她又忍不住臉蛋一紅,剛剛被青山秀信擦藥時她竟然來了感覺,這是從來沒有過的。
橋本美姬臉上流露出迷惘之色。
…………………………
青山秀信作為花叢老手,自然發現在給橋本美姬上藥時她起了反應。
但他對此卻故意視而不見。
就是要讓她求而不得,才能令其抓心撓肝,不斷的去回味這種感覺。
橋本美姬不是性冷淡,而是其癖好有點異於常人,對那些主動討好她的男人無動於衷……說白了就是賤。
但青山秀信就喜歡調理賤人。
他當然知道橋本美姬在回到安全熟悉的環境後,對自己的恐懼會稍微退卻,轉而被憤怒和怨恨填滿內心。
但今晚這樣的事,再多來幾次。
那她對自己的恐懼會深入骨髓。
甚至會產生依賴感。
到時候這位女法官,最高法院副院長的美嬌妻就真對他言聽計從了。
警察,檢察廳,法院,三個環節都有信得過的自己人,隻要不是有大背景的,他說誰有罪,那誰就有罪。
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青山秀信淺睡了兩小時又起床去警視廳上班。
走進辦公樓時他都還在打哈欠。
其他人對此都見怪不怪,畢竟剛剛發生囚犯越獄並殺死兩名警察這種大案,全國的警察都在加班,青山秀信作為平成第一神探肯定更是為了破案心力交瘁,晚上沒睡好實屬正常。
早上警視廳開了個會。
青山秀信才得知,昨天上午跑掉的另外十人已經都被各地警方抓捕。
隻剩下吉田智五人還下落不明。
所有人都知道這五個越獄主力的的下落才是重中之重,但不妨礙警視廳利用一天就抓回十名越獄囚犯這個噱頭做宣傳,借此吹噓警方的能力。
所以內部會議結束後仁平國雄等高層還得去參加記者會,至於青山秀信他們這些基層當然是繼續找逃犯。
而與此同時,另一邊,在外麵接應吉田智越獄的那六名小弟已經控製了他們要搶劫那家金店的老板一家。
老板抱著自己老婆孩子神色恐懼的看著大搖大擺坐在餐桌上吃著他們家早餐的不速之客,大氣都不敢喘。
六人都戴著土匪帽,看不清臉。
隻露出嘴巴眼睛和鼻子在外麵。
“嗝~”吃飽喝足,領頭的男子打了個飽嗝,扭頭看向老板懷裡的老婆說道“感謝款待,夫人手藝不錯。”
“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到底想乾什麼?是要錢嗎?我把家裡的錢都給你們。”老板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當我們是乞丐嗎?”打飽嗝的男子瞪了他一眼,說道“大丈夫不食嗟來之食!我們有手有腳,為什麼要你的錢?我們隻要自己賺的錢!”
“那那那那……那你們到底是要乾什麼啊!”老板哭喪著臉哀嚎道。
聽見不要錢,他頓時更害怕了。
不要錢,那就有可能是要命啊。
男子擦了擦嘴,說道“我留兩個兄弟在這看著你老婆孩子,你帶我們去你家的金店搬金銀首飾,等事成之後保證你老婆孩子都安然無損。”
給留個全屍,也算安然無損吧?
“好!好好好!我答應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老婆孩子,你們想搬多少搬多少。”金店老板連連點頭道。
他年近50,22歲的小嬌妻才給他生了個兒子,他將其看得比啥都重。
“哈哈,那就出發吧,老板。”
六人發自內心的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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