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視廳後,他向淺井綾做了彙報,淺井綾又找仁平國雄做彙報。
仁平國雄督促一係儘快破案。
畢竟死的大小是個官,而且還死得那麼慘,遲遲抓不住人導致凶手再犯案的話,容易造成官員的恐慌啊。
但破案是艱難的,從各個報社拿回來的監控隻拍攝到淩晨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影將一封封信貼在大門上,根本看不清臉。
從身形分析是個男性。
然後入江陽銘家附近的監控拍到的人太多,需要一一甄彆,但青山秀信不抱希望,凶手肯定考慮過這點。
下午,藤本良一找到青山秀信彙報一些消息,“入江陽銘的老婆承認了入江陽銘貪汙的事實,把我們帶到藏贓款的房子,贓款已不翼而飛。”
“顯然是被凶手給拿走了,謀財又害命啊。”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青山秀信拿著手裡的筆敲擊著桌麵說道。
藤本良一繼續說道“我估計凶手不是一個人,至少有兩個,畢竟無論是布置現場,分屍,還是轉移贓款都耗時耗力,一個人就算勉強能完成這些工作也做不到那麼滴水不漏。”
“入江陽銘藏贓款的房子裡應該有監控吧?”青山秀信試探性問道。
藏贓款的地方因為貪官不常去。
所以會在隱蔽角落安裝攝像頭。
藤本良一無奈苦笑,“儲存卡被凶手拿走了,顯然他發現了監控。”
“對貪官很了解啊。”青山秀信喃喃自語,吐出口氣,“難搞,難搞。”
…………………………
晚間新聞播報了凶殺案的事。
國民議論紛紛。
有的覺得大快人心。
有的覺得凶手太殘忍。
青山秀信在國民中有一定的知名度和威望,不少人認可他的話,覺得凶手偏激變態,嚴重危害社會穩定。
更關鍵的是凶手憑什麼認定入江陽銘是貪官?有什麼證據嗎?入江陽銘那封坦白信可能是被脅迫所寫的。
“這也太殘忍了吧,殺人分屍還煮熟。”青山晴子小臉煞白的說道。
青山秀信故意嚇她,“頭被煮在鍋裡,他老婆回去揭開鍋蓋就和入江陽銘四目相對,眼珠掉出來了……”
“啊!”青山晴子嚇得驚叫一聲直接撲進他懷裡緊緊地抱著他,磕磕巴巴的說道“彆……彆說了,我怕。”
溫香軟玉在懷,感受著大嫂和服下豐滿的嬌軀,青山秀信心裡無比的滿足,一隻手在她背上輕輕撫摸著。
青山晴子逐漸冷靜下來,才發現自己被青山秀信摟在懷裡,頓時是嬌羞萬分,感受著大手沿著自己的背部曲線滑到臀勾的位置,她嬌軀輕顫。
秀信……他怎麼能……羞死了。
她小心翼翼看了青山秀信一眼。
發現其盯著電視怔怔出神,似乎是在想什麼事情,根本沒注意到手上的動作,隻是下意識沿著曲線滑動。
青山晴子羞澀不已,但又怕打擾到青山秀信思考,隻能緊咬著紅唇忍受著指尖每次滑過時那種酥麻感覺。
其實青山秀信是故意的,見大嫂過果然吃這套,他大手直接掀起裙擺落在了滿月上,細膩,光滑,q彈。
“嚶~秀信,快放開我!”青山晴子嬌軀一顫,麵露驚容,鼻音很重的喊了他一聲,眼含秋水,臉蛋緋紅。
“啊?”青山秀信一震,裝作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推開嫂子,尷尬得不知所措,“對不起大嫂……我,剛剛想事想得太入神,我以為是綾呢。”
“沒……沒事。”青山晴子紅著臉低聲回了一句,把裙擺拉下去,起身往樓上走,“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大嫂也晚安。”看著青山晴子落荒而逃的背影,青山秀信嘴角上揚。
與此同時,服部警視和自己在公安部一課工作的朋友渡邊相見了麵。
“服部君,好久不見了。”
“是渡邊君伱太忙了,好幾次聚會你都不來,所以隻能私下約你。”
渡邊相四十來歲,身材清瘦,戴著副黑框眼鏡,穿著打扮有些老氣。
幾杯酒下肚,回憶往昔,氣氛逐漸熱烈,服部警視卻突然歎了口氣。
“怎麼了?服部君何故歎息?”渡邊相放下酒杯,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我快失業了。”服部警視仰頭喝了杯酒,抬手擦嘴,“其實我今天叫渡邊君出來,是有事請您幫忙,否則我隻剩辭職一條路走,著實不甘!”
“請服部君細說。”
“青山秀信,想必渡邊君應該有所耳聞……”服部警視將青山秀信運作升職,而他要被迫辭職的事說了。
渡邊相頓時義憤填膺,“哪有這樣的道理?而且青山秀信也太沉不住氣了吧,才多大,就想升警視了?”
“是啊,他完全不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服部警視點頭表示認同,隨後又恨恨說道“我絕不甘心為他讓路,而且這個人並非什麼好人,所以希望渡邊君幫我查查他違法犯罪的證據,助我度過這一劫。”
“這……”渡邊麵露為難之色。
服部一把握住他的手,真誠而動情說道“我知道,讓你動用職權做職責以外的事很為難,但於公是為了將害群之馬剔除警察隊伍,於私也是幫我這個老同學,事成之後,但凡渡邊君有所求,在下一定竭力而為!”
“既然服部君都這麼說了,我要還是不答應,都對不起同學情分。”
“那麼,一切就拜托渡邊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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