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的時候他們跟著沾光,自己出事了就避之不及,然後繼續過他們的好日子,自己卻要跟喪家之犬一樣東躲西藏,憑什麼?一起毀滅吧!
“伱彆激動!彆激動!東野君你冷靜點,你聽我說,聽我說!”青年嚇得渾身顫栗,緊張不已,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昨晚以為你是在開玩笑,對,就是這樣,不知道你是真缺那點錢,不然我肯定親自給你送過來了!你信我!求求你信我啊!”
“我信你媽個頭!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呢!”東野結成破口大罵,抓起茶幾上的膠布衝過去,將三人的嘴全部封住,麵目猙獰的陰笑道“不要亂吼亂叫,免得吵到了鄰居休息。”
話音落下,他走到門邊提起一根棒球棒在一家三口驚恐的目光中緩緩逼近,隨後高高揮舞棍棒不斷砸下。
“去死!去死!都給我去死啊!”
東野結成一邊用棒球棒猛擊三人的頭部,一邊歇斯底裡的叫罵發泄。
棍棒每一次揮舞。
都會帶著粘稠滾燙的血漿飛濺。
連續揮棍幾分鐘,三人頭部已經鮮血淋漓的倒在地上,他才渾身脫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著。
擦了一把濺到臉上的血漿,氣喘籲籲的喃喃自語,“該死,都該死。”
………………………………
一家三口被滅門的慘案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被發現,出現場的警察經過查看監控發現通緝犯東野結成出入過現場後,立刻將案子移交給警視廳。
青山秀信下令調查死者的身份和東野結成的關係,以及其通話記錄。
晚上下班前,中村真一拿著一堆新調查出的線索找到青山秀信彙報。
“警視,今天滅門案中最年輕的那名死者跟北野慶二一樣是東野結成的好友,調取年輕死者通話記錄時發現他和北野慶二都曾經在同一個時間段接到過一個公用電話打的電話。”
“通過調取那台公用電話的監控發現電話是東野結成打的,他當時一共打出去五個電話,我們已經找到了另外三個人,據他們稱東野結成當晚是問他們借錢,但他們都拒絕了。”
“根據東野結成每個電話的通話時長看,今天那名滅門案中的年輕死者應該也拒絕了他,從他燒賭場就一事能看出報複心極強,我推測他是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對拒絕給自己借錢的朋友心生恨意,所以才痛下殺手。”
話音落下後他垂手等候吩咐。
“可他為什麼會殺北野慶二?對方既然出來見他,還請他吃飯,應該就是答應了借錢。”青山秀信看著手裡的種種證據不解的皺著眉頭說道。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中村真一搖了搖頭,隨即又說道“我懷疑東野結成還在東京,可能會對另外三個拒絕給他借錢的人實施報複,建議立刻將另外三人保護起來,同時在他們家周圍布控蹲守東野結成,並且在整個東京市內加強對他的搜索。”
“按你說的做。”青山秀信點頭。
“嗨!”中村真一立刻下去安排。
三個人中的另外兩個人都很配合警方,唯有一個叫山本奈的女人不肯配合,搞得中村真一親自出麵勸說。
“東野結成一天不被抓,我就一天不能出門的話,那這跟坐牢有什麼區彆?再說了,他在明知道自己已經暴露行蹤的情況下怎麼還會那麼蠢留在東京,我看你們就是瞎費功夫。”
青春靚麗的山本奈雙手抱胸坐在自家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臉的不耐煩,語氣裡還帶著淡淡的的不屑。
中村真一看向山本奈父母求助。
而她的父母明顯是女兒奴,既擔心女兒遭遇不測,但態度又不敢太強硬惹其生氣,反過來一臉無奈的看著中村真一,指望他能說服自家女兒。
草!
中村真一心裡怒罵一聲,真想甩手而去,乾脆不管這小簡筆的死活。
但也隻是這麼想想而已,畢竟山本奈的父母都小有家資和人脈,對自己女兒軟,但對警方可不會軟,真敢那麼做的話能分分鐘讓他投訴吃滿。
所以隻能強忍著怒火,態度溫和的說道“山本小姐,東野結成這個人現在已經瘋了,其行為不能以常理揣測,這也是為你安全考慮,而且我們保證會儘快將他抓捕歸案,這樣的日子不會持續太久,希望你配合。”
“不會太久是多久?”山本奈強勢的反問,不等中村真一回答,又一副大度的樣子說道“算了,三天,我頂多隻能配合你們三天,我還得上舞蹈課,還得去做美容,不然讓我失去自由,還不如讓我失去生命算了。”
她真不怕死嗎?當然怕,隻不過是覺得東野結成不可能在暴露行蹤的情況下還留在東京就為了殺自己,那也太蠢了,警方完全是在小題大做。
所以才會表現得如此有持無恐。
中村真一心裡日了狗,但隻想著先穩住對方,能穩三天算三天,所以答應了下來,交代兩名留守山本家的下屬提高警惕後,就迫不及待走人。
但接下來一連三天,東野結成都沒出現在警方的視線裡,就跟從東京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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