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青山秀信起了床。
秀發淩亂,麵色緋紅,一絲不掛的清水雅子拖著疲憊的身軀爬起來伺候他穿衣洗漱,甚至還幫他刮胡子。
結過婚的女人就是會伺候人。
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
怪不得都說少婦香,確實香。
她的身材很好,因為個子足夠高挑的原因,保持豐腴的同時看著又不臃腫,曲線起伏極其明顯,散亂的黑發和白皙光滑的背部形成鮮明對比。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隨後傳來清水義的聲音,“媽媽,警視正你們起床了嗎?我讓人準備了早餐。”
“馬上。”清水雅子回了一句,看向青山秀信道:“吃完早餐再走嗎?”
“當然,畢竟不能辜負咱兒子一片孝心。”青山秀信笑吟吟的調侃。
雖然他至今未婚,但膝下已經兒女滿堂,相較而言還是女兒比較多。
清水雅子羞惱的咬了咬嘴唇,低下頭並沒有回應,但這卻惹得青山秀信不喜,“不舍得讓他叫我一聲爸爸的話,那你叫聲我聽聽,滿足下我這個可憐的單身男人當父親的願望。”
“你……”清水雅子羞憤欲絕的抬起頭瞪著他,她年過三十卻要叫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爸爸,一怒之下隻怒了一下,細若蚊聲的喊道:“爸爸。”
看,這膝下就又多了一個女兒。
“真乖。”青山秀信哈哈一笑捏了捏她白嫩的臉蛋,便轉身往外走去。
清水雅子羞憤的流下眼淚,轉過身撲倒床上嚶嚶嚶哭泣,哽咽難言。
門外的清水義聽著青山秀信的笑聲和母親隱約的哭聲,不知道發生什麼的他心急如焚,但又不敢闖進去。
直到門被拉開,青山秀信出現在麵前,他連忙鞠躬行禮,“警視正。”
“吃飯。”青山秀信丟下兩個字就與他錯身而過,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清水義望了一眼房間,看不見母親的身影,但是也隻能先按耐住了擔憂關上門後快步去給青山秀信帶路。
來到餐廳,青山秀信看見桌子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點和飲品。
“吃得比我家豐富,我們執法的還是沒你們犯法的過得好啊!”青山秀信走過去坐下,似笑非笑的說道。
清水義汗流浹背了,連忙解釋了一句,“這是知道警視正您昨晚為國操勞,身心俱疲,所以才特意想給您補補,平常我都是隨便對付兩口。”
早間新聞剛剛已經播了昨天晚上北海道警方的行動,所以清水義說青山秀信昨天晚上為國操勞並不為過。
“確實挺操勞,你母親畢竟年過三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降服她可不容易。”青山秀信點了點頭道。
清水義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話他沒法接,隻能轉移話題,“我為您介紹一下我們當地的特色美食……”
此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是穿戴整齊的清水雅子來了,一身淡青色的和服頗為優雅,頭發盤得很好,隻是沒化妝,但她本身就長得漂亮,不用化妝品裝點也難掩麗色。
“媽媽。”清水義見自己母親並沒有什麼大礙後,心裡悄悄鬆了口氣。
清水雅子微微頷首回應,隨後坐到青山秀信身旁斟茶遞水伺候用飯。
青山秀信飯來張口,摟著清水雅子上下其手,時不時略施小計將其逗得麵紅耳赤,女人喜歡逗逼的男人。
而清水義根本沒敢入座,全程低頭站在旁邊隨時等候青山秀信吩咐。
“嗝~”終於,酒足飯飽,青山秀信打了個嗝,接過清水雅子遞上的餐巾擦了擦嘴後說道:“多謝款待,是很豐盛的一餐呢,我先行告辭了。”
清水雅子連忙扶著他起身。
“不用送了。”青山秀信揮了揮手示意兩人留步,昂首挺胸揚長而去。
清水義目送他消失在視線中後回頭看向清水雅子,“您辛苦了母親。”
清水雅子微微搖頭,不想就此展開過多討論,而是提起正事,“之前說的那件事,你有什麼進展了嗎?”
“我正想向您彙報呢。”清水義微微鞠躬,隨後說道:“從堂本組的人那裡得到消息,有一位市政廳的官員和兩位市議員打招呼讓他們今晚安排好貨和女人,送到西區一棟彆墅。”
四大暴力團旗下都有一家看起來正規的娛樂公司,專門有人去街上物色美女,以對方長相出眾可進演藝界發展為由忽悠其拍下照片,留下家庭住址和聯係方式,然後回去等通知。
而每當有大人物要玩具時,他們就會將這些女人照片做成的相冊送去供其挑選,無論選中誰,他們都會用軟硬兼施的手段將其送到大人物指定的地點,等對方玩樂結束後,再去把人接走,又或者是把屍體拉走處理。
畢竟這些衣冠楚楚的家夥背地裡玩得變態的不在少數,政客麵對鏡頭和公眾時永遠是那麼正義陽光,是因為在背後早將黑暗一麵宣泄了出來。
同時他們還支持定製,大人物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命令他們去搞定某一個女人,這個可憐的女人或許是大人物某次活動時坐在台下的觀眾,也有可能是大人物孩子的某個同學……
可以參考泰國的一個案子,一位市長看上了一位女大學生,直接指示幾名警察將其綁架送到自己的彆墅。
在全世界每天都會有那麼多失蹤的人,他們的去處總是難為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