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鬆咽口唾沫，賭咒發誓。
“這東西隻在一些很隱秘的小圈子裡，並且是熟悉的人之間傳播。”
“京裡乃是禁地，這東西進不去，龍少不知道也屬正常。”
紀星冷笑道：“東西呢？拿出來我看看。”
“如果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我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
楊鬆苦著臉道：“我手裡已經沒貨了——”
“你敢玩我？”
“老子殺了你！”紀星揚眉拔刀。
“不要！”
“龍少，你聽我說！”
“我有渠道，請你給我點時間。”
“我保證弄到！”楊鬆捂著頭大叫。
紀星神情閃爍，在屋子裡轉了幾圈，最終，似乎下定了決心。
他看著楊鬆，低聲道：“這東西，對我也有用。”
“而且據我所知，我身邊很多人，也有需求。”
“不如這樣——”
“你帶我去見見那個接頭人，我跟他談。”
“錢和價格，都不是問題。我隻要做代理。”
“如果事情談成了，我每單按照百分之二十給你提成。”
“你看如何？”
“龍少，你說真的？”
“不瞞您說，我拿的低品級的貨，優惠價，一針劑還要幾百萬。”
“高品級的，一劑都要千萬。”
“您真的要做代理？真的要給我百分之二十的提成？”
想到那巨額的好處費，楊鬆雖然還有些難以置信，不過眼底深處，已經露出了難以掩飾的驚喜和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