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載音響在唱著打工仔,老板何嘗不是一樣?我們在哼著歌。
很快這段路人少,回到家裡。
我媽這段時間,早上我讓司機送她到檔口,中午沒什麼事做,我叫司機送她回家休息。
司機會吃完飯,給我帶飯到檔口吃,我就不用跑來跑去的。
這樣我媽又不會太累,她現在能賺錢,又能減肥,不知道多開心。
我爸就沒有胖,他的體質很好,我覺得他很慶幸。
我爸開車到我哥公司上班,一般是月頭月尾都在,平時哪個客戶要做賬,都會給電話他。
他做這個比我拿手,我做得快,我爸細致多了,虎父無犬女,我是他的傳人,能差到哪裡去?
人家老板就是一個月給他一兩天,把賬目做好就行了。
所以他也得跑來跑去的,我覺得這樣挺好的,經常運動,對身體也好。
就這樣,我爸媽陪在我們身邊都八年多了。
錢也賺了不少,我哥叫我爸不要去賺錢了,他一個月給幾千塊錢我爸養老算了。
是錢的問題嗎?我爸一個月賺五萬以上,他現在很有乾勁。
“不用,我現在還不想退休,有個精神寄托,好過一個人無聊的蹲在家裡。”我爸拒絕了,他現在給孫子的錢,一個月都不止五千塊錢。
孩子送去了封閉管理的學校,燒錢得很,要給一千塊錢他姥姥,夥食費和接送,都靠他姥姥。
要吃和各種費用,一個月兩千要的,學校一個學期一萬五,兩個學期三萬塊錢。
五萬還不夠呢!怎麼休息?錢他是有的,但是誰嫌錢多?
我哥根本就不知道,賺慣錢的人,不能賺錢多痛苦。
我可能跟我爸一樣,都是向前看的人,我一天不賺錢,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秦淮全回廣州有一個禮拜了,現在貨就快到上海了,他不回去,留在廣州乾嘛?
秦淮全在廣州有自己的房子,他不過去住,跑到我這裡住,在這裡幫忙,他自己的生意也不管了。
秦淮安很少管他弟,都長大了,還要人管他,可我不喜歡彆人圍著我轉。
我爸正在喝茶,看到他們兩兄弟:“過來喝茶,難得你們兄弟都在。”
秦淮全以前很少來我們家裡,因為他來,潘秀秀也來。
現在離婚了,想怎麼樣都可以,不用顧忌她。
秦淮全倒不是怕她,而是怕我被她傷害,我怎麼說,也是他的衣食父母。
我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現在不是了,一個人沒有目的,是不會靠近我的。
我爸問秦淮全:“上海的生意好嗎?”
秦淮全一邊品嘗茶,一邊微微點頭:“好,單單是貴婦裝,就賺得盆滿缽滿的。”
我爸深呼吸一下,然後輕輕的吹著茶水:“沒想到你們兄弟,都有做生意的天分。”
確實,公公婆婆都是平山人,也不是做生意的人,現在三兄妹都出息了。
“也許這就是遺傳基因,隱性的因子,我也沒想到,會做生意。”秦淮安慢慢的喝著茶。
我不管他們了,自己跑到樓上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