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笑著:“沒事,估計是這裡太悶了,一會就習慣了。”
試想一下,如果秦淮安也跟我一樣,遇到這樣的事情,他臉色能好嗎?
秦淮安捉住我的手,冰冰涼涼的:“還說沒事,手怎麼那麼冰?”
他寬大的手掌,包住我纖細的小手,我感覺暖暖的:“哈哈,老公的手好暖。”
他的嗬護,讓我臉色緋紅,我抽回自己的手。
大家看著桌子上的菜品,都是琳琅滿目的上乘菜品。
很多見都沒有見過,秦淮安幫我每樣夾一點:“試一下看看。”
這是借花獻佛,我吃了一個圓圓的丸子,味道很好,很鮮。
施時然拿著菜單給我看:“這是新鮮魚做的魚丸,活魚做的,是不是很鮮的味道?”
我點頭,平時吃的魚丸,沒有那麼好吃:“確實,第一次吃到新鮮的魚丸,這些菜,我平時都沒有見過。”
施時然點頭:“這是專做的,隻有我們吃得到,煞費心機叫人做的,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其實不用太費心了:“我們不挑嘴,有什麼吃什麼就可以了。”
“妹妹喜歡吃什麼?哥會竭儘所能去辦到。”我哈哈笑著。
“天星肉有嗎?天鵝肉有嗎?想是一回事,吃是一回事。”施時然也笑了。
“你這是故意為難你哥我,天星沒有肉,天鵝肉也不可能吃得到。”確實是。
“好吧!所以不用問我想吃什麼?我就是故意為難你讓你知道,不是想就能得到的。”我故意一語雙關。
大家都是明白人,我也被他給嚇了一跳。
吃著彆具匠心做出來的飯菜,大家都吃得很儘興。
晚上的上海,過年前就開始冷了,我們吃完飯出來,居然下起毛毛雨。
會所裡麵有傘,施時然叫了幾輛車送我們回家。
外麵的雨絲,刺骨的北風,把傘吹得東倒西歪的。
施時然拿著傘,把我爸媽送到車上,真的是特彆對待。
我裹緊大衣,被秦淮安摟在懷裡:“冷吧?去年到京城看雪,今年到江南看雨。”
我想想也好笑:“證明我們的國家,地大物博,要風有風,要雨得雨。”
我的打趣,被顧天宇聽去了:“姐就是不一樣,連雪和雨,都能聯想到彆的地方。”
我看著顧天宇的車子被泊車小弟開過來了:“你就當我說醉話了,回去吧!”
很快施時然叫的車子開過來了,我們上車,司機恭敬的叫施時然:“施爺,車子都來了,人到齊了嗎?”
施時然等我們都上車了,才走過來:“明天也跟今天一樣,過來這邊吃飯。
喜歡唱歌的,做足浴的,到樓上去消費,算哥的。”
這哪能行,我們來玩,如果去足浴,就要自己買單:“哥,足浴我們直接繳費,彆什麼都包了。”
“那不值幾個錢,好了,天氣冷,把人送到家裡,到時候給我彙報。”司機答應著。
車子緩緩開入風雨中,玻璃外麵是嗚嗚嗚的聲音。
因為下雨,一路上倒是沒有多少車子,很快就到了我們住的小區。
秦淮全住在前麵的小區,如果不下雨,有十分鐘就能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