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天宇提著個垃圾袋,裡麵的紙屑應該有幾十斤重,這隻是其中一袋。
看著後麵還有厚厚的紙屑,我扶著自己的老腰,這要打掃到什麼時候?
搬上來是紙箱,下去就得用袋子,因為紙箱放不下了。
顧天宇一袋袋的搬到電梯口放著,又進去繼續打掃。
少也有二百斤重,一千多塊錢換兩百斤的紙屑,不知道虧不虧。
因為煙花下麵的底座,都是有泥土的,重就重在它的底座。
這些得另外放,紙屑是可以回收的,顧天宇把外套脫了,穿著襯衣,撩高衣袖把垃圾袋封好了口子。
還得感謝天公作美,要是它一個不開心,下起雨來,就不是二百斤重了,加上水分,三百斤還稱不了它。
“顧天宇,你以後再乾這事,我就不給你善後了,我免費陪你回來,還得做苦力。”
顧天宇本來乾活,汗都出來了,現在聽到我的抱怨,哈哈哈笑了起來。
“我的好姐姐,你嘮叨了一個晚上,比我媽還嘮叨。”我站住不乾活了,叉著腰看他。
“我上輩子肯定跟你有仇,每次跟你在一起,都累死累活的。”
顧天宇這才知道錯了,把我的開關打開了,我不乾活,那他不得累死累活?
“姐姐我錯了,幫幫忙,你看都乾了一半,你想想呀,剃頭剃一半,那多難看。”我氣得用茶壺狀的姿勢指著他。
“又不是我剃頭,關我什麼事?難受的是你,專門給我找麻煩。”顧天宇嘀嘀咕咕的。
“早知道不說話了,惹誰不好?惹到我姐,這下得自己乾了。”顧天宇拿起掃帚,我找來張凳子坐下來,扶著腰在揉。
這老胳膊老腿的,真的不中用了,彎一下腰,就酸疼酸疼的。
顧天宇有勁,很快就把紙屑都打掃乾淨,然後裝進袋子裡。
“姐,快點過來幫幫我把袋子定住,我放不了紙屑進去。”我好不容易坐下來,又認命的扶著腰過來幫顧天宇。
好不容易乾完活,顧天宇頭上都是汗:“姐,我手臟,你給我拿條毛巾過來給我擦汗。”這人事兒真多。
我拿著毛巾,顧天宇蹲下來:“幫我擦汗。”
我用兩隻手把毛巾往顧天宇臉上招呼。
顧天宇側臉:“姐,你想謀殺你弟?先擦一邊,再擦另外一半,這樣捂著臉,不得窒息。”
我翻著白眼看他:“自作孽不可活,天作孽,猶可存。”
顧天宇沒辦法,退開了身體,去洗手,然後從我手裡接過毛巾自己擦汗。
我還沒幫秦淮安擦過汗呢!顧天宇這是想讓我給他擦汗。
我氣得都不想理他了,還想我給他擦汗,沒有那麼好的事情。
我哼了一聲,坐回凳子上,誰愛乾誰乾,我不喜歡收拾垃圾。
顧天宇看到我真的生氣了,趕緊把毛巾洗好了過來哄我。
“以後不買煙花了,要玩也不在家裡玩,到外麵去玩,有人掃地。”顧天宇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以後你放煙花,我彆湊到你麵前,我這老腰本來就蹲不下來,讓你這樣一搞,我今晚睡覺就辛苦了。”
終於把所有的紙屑,都放在電梯裡麵,樓下的人看到我們兩個人,以為是清潔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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