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亦宸知道人家的歎息是什麼意思,也懂說這句話的意思,本來這件事都已經結案了,現在常明洲落網,讓徽山工作被動的同時,不知道誰又會牽涉其中呢。
“是啊,常明洲為了自己一時之利,給徽山省工作造成了被動,這次,上級派我們過來,也是為了讓這件事塵埃落定,現在時間還早,我們下午開始審訊吧”,朱亦宸沒有詢問同行的三個人,畢竟自己才是組長。
“朱主任,可以啊,我本想著下午讓同誌們休息一下,明天開始,既然同誌們不怕辛苦,那我們下午就開始審訊”。
在徽山省紀委專案組,朱亦宸看到了這個熟悉的人,常明洲不知道朱亦宸已經調到zjw,甚至不知道,他逃跑以後,朱亦宸接替了自己的位置,他以為朱亦宸還是農業廳的副廳長。
“你小子過來乾嘛,看我笑話嗎”。
看著眼前的常明洲,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已經目光空洞,他知道自己麵臨的是什麼。
“常明洲,沒想到我們熟人見麵吧,跟你說,當時我跟著陳詩雙去你們牧原市的時候,你們的勾結,後麵陳詩雙全部招供了”。
“我被抓,是運氣不好,誰知道要錄信息,要是沒有這個事情,我估計在邊陲省生活的很好呢”。
“正所謂,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你被抓到,是必然的事件”。
“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你可以離開了”。
“常明洲,你錯了,我不是過來羞辱你的,我是過來審訊你的”。
“你審訊我,你一個農業廳的,怎麼能管紀委的工作,你真是為了羞辱我,臉都不要了”。
朱亦宸沒有理會常明洲的話,“孟祥紅,你們開始吧”。
於是孟祥紅跟徽山省紀委的同誌,開始了審訊。
“常明洲,說一說當時是誰跟你通風報信的”。
“不知道,時間太長,忘記了”。
“我希望你端正態度,把你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出來”。
“我沒什麼可以交代的,你們該怎麼判刑,怎麼判刑,我被抓到,我認了”。
“我勸你不要死鴨子嘴硬,好好配合我們工作,也是在拯救你自己”。孟祥紅還是耐心的勸說著常明洲,可是常明洲不為所動。
就連在一旁的朱亦宸都看不過去了,“孟祥紅,我來審訊吧”。
“常明洲,我知道,你覺得你不說,任何人都沒有危險,可是我告訴你,今天你說了,就是救你的命”。
常明洲聽到朱亦宸的話,冷哼了一聲。
“我知道你覺得危言聳聽,我也知道,當年你跑的時候,是淩雲誌給你通風報信的,可是淩雲誌自己呢,當事情查到他頭上的時候,他被人殺害了,就在調查組監視下,他被殺害了,第二天我們的同誌發現他沒有上班,衝進屋內,才知道,他已經遇害了”。
“如果你不信,可以隨便問問當時調查組成員,他們每一個人都清楚,你知道你落網,你後麵的人能睡得著嗎,他還是會采用對付淩雲誌的辦法來對付你,因為他相信,隻有亖人才能保守秘密”。
“朱亦宸,你以為你說個故事,編造一個理由,我就會相信嗎”。
“你不相信,那我們可以請淩雲誌的秘書,還有你的老婆過來,你問問他們就知道了,明天上午他們就會過來,今天晚上,我們會嚴格把守,確保你的安全,可是,我不能保證你每天都是安全的”。
“還有,告訴你一點,我為什麼知道這麼清楚,因為當時的專案組,我也在,可以說,他們的下場都很慘”。
“孟祥紅,我們走吧,同誌,麻煩你們先將他保護起來,任何人沒有紀委的同意,不得見他”。
“是”。
朱亦宸的這一招,顯然是從內心將常明洲嚇到了,他雖然不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可是朱亦宸讓人保護他,他還是有點慫了。
決定等明天見到妻子,到時候問一下。
其實,當得知常明洲落網,牧原市的某些乾部,還有省裡的那條大魚,都是驚慌的,上次處置的最高領導是張建歡,這次又是誰。
不管是誰,省裡的那條大魚還是決定采用對付淩雲誌的辦法,將常明洲送走,常明洲回來,他就開始策劃,但是他不知道這件事還讓zjw派人過來督查審辦,這也是沒有動手的原因,要是動手了,這事會鬨的更大。
猶豫就會敗北,要是早行動,肯定成了,但是zjw的人已經下來了,這個時候就沒有辦法得手了,常明洲又僥幸活過一天。
第二天上午,因為常明洲家屬原因,朱亦宸帶著孟祥紅,葛宇豪和徽山省紀委的兩名同誌一起到了審訊室。
看到老婆的那一刻,他不敢想,這一年多,他們是怎麼過來的,內心深深的自責。
朱亦宸可沒有時間給他們恩恩愛愛,讓人拉開了。
“常明洲,現在你可以問問你老婆,淩雲誌是怎麼亖的了”。
“老常,說吧,淩雲誌可是被人在家用藥謀害了,那個人存在一秒,你可能就多一分危險,活著不好嗎,現在這種情況,你覺得誰會來保護你,我和孩子這一年,從來沒有人問過我,樹倒猢猻散”。
“好了,常明洲,時間到了,孟祥紅,把人帶出去,我們繼續審訊吧”。
“常明洲,現在相信了吧,現在淩雲誌的秘書也在,要不要請他進來,你在問問”。
“不用了,我冷靜一下,有煙嗎,我想抽個煙”。
“給他”,朱亦宸思考了一會,對著旁邊的同誌說道。
點上這支煙,抽了幾口,朱亦宸才開始詢問,“常明洲,說吧,你背後的那個人是誰,張建歡雖然是從牧原市過來的,可是他根本和你們沒有什麼交集,甚至說,你們溝通都少,他落網是因為他自己在牧原市的時候,經濟問題嚴重”。
“可以說張建歡,如果沒有這件事,他還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組織調查到,也是他兒子坑害了他”。
“好,我說,確實不是張建歡,而是常務副省長田水安”。
“什麼,常明洲,你確定,可不能瞎說啊”。
“我確定,我都這樣了,還有必要瞎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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