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誰叫王一天?!”
閻不羈正在考慮之後的事兒,忽然又來了一幫人強行擠開圍觀修士,囂張的走到了擂台前。
擂台上的王一天還沒下台,正在跟另一個煉氣後期鬥法,剛好他們到場便把人打了下去,又贏下一場。
王一天看著到場的修士,抱拳道“我就是王一天。”
“給你臉給多了是吧?在大街上無故挑釁我門弟子,上了擂台還下死手?!要不是我門長老發現,還真不知道你竟是如此狠毒之人!”領頭的厲火門修士指著王一天,怒氣衝衝道。
王一天眉頭一皺“擂台鬥法生死由命,打之前我可跟他說過了我的術法首重殺伐,技不如人怎麼你還反倒怪起我來?!”
“少說廢話!今日我楊子峰必定要為我師弟討個公道!!”
閻不羈看到那厲火門的楊子峰上了擂台,頓時激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
煉氣後期!
“看樣子,這個楊子峰應該是快到煉氣巔峰了,如此凝練的法力比我強太多。”閻不羈緊皺眉頭,不愧是勢力出身的修士,就算自己法力九散九修,單從法力強度上來看或許自己不差他太多,但這種凝練的程度卻是比不了的。
對方不論從修行功法、還是見識經驗以及各種各樣的渠道上肯定比自己厲害,這也是閻不羈想要加入一個勢力的原因。
但小勢力不值得加入,因為資源就那麼多,每天算計這那的耽誤修行;
可大宗門又不收他這種資質低下的修士,所以當初閻不羈為什麼非得去陽春文會?
還不就是想著能在保全自己聲名的同時借助北辰晚晴的弟子令進入她的宗門?
要是自己沒有暴露,身份上不會讓修士覺得自己是個壞種,想來憑借令牌他是可以去北辰晚晴的宗門修行的!
畢竟現在的修行界,哪個會希望自家弟子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又不是魔道宗門?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突然暴露,閻不羈不會做那種暗中潛伏奪走令牌的事兒,畢竟那樣承擔的風險太大了。
就比如當初的劉峰,但凡他會一個術法,自己估計都得死;萬一驚動了當時在那裡的修士,自己還是要死!
更重要的是,如果不去,那自己這前半輩子的謀劃徹底就落空了。
兩權相害取其輕,不是陽春文會難進去,而是要在保全自身安全,身份沒有問題,風險降至最低的時候進去,才算達成他的目標。
所以閻不羈也時常在想當初到底是誰泄露了自己的身份,按道理來說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不可能存在!
他不會在一些小事上露出馬腳,除非有自己無法抗拒的因素。
修士嗎?
當初莫非還有修士暗中調查自己?
閻不羈思索了半天,也不大清楚這件事。但想來,那個時候自己接觸到的人,大概率就是他們某個看出了自己的老底,以後再去找他們算賬!
回到現在。
閻不羈看著場上的變化,那厲火門的楊子峰征得裁判同意,雙方已經在擂台上較量起來。
看著楊子峰嫻熟的利用火係術法猛攻王一天,閻不羈也是看的相當驚訝。
“塑火訣?好厲害,原來塑火訣可以將體內靈火以法力催動的情況下使出這麼多花樣來!”閻不羈眼前一亮。
塑火訣因為閻不羈自己也有,不過他的靈火隻是基礎功法自帶,跟凡人家裡的柴火沒啥區彆,所以攻伐上算不得強大。
隻是有了法力催動,帶有法力的靈性可以煉化靈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