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不羈深知,不管是姚文還是馮越,背後都有內門的長老撐腰,而自己不過是他們爭鬥的一個棋子。
但閻不羈卻知道,自己因為美味丹這事兒,已經贏得了西門長老的關注,對於他們來講已經不是可以隨便操弄的棋子了。
正因如此,這雙方不管是誰,閻不羈也可以憑借這層關係稍微立足,而不會因為這雙方的爭鬥稍有不慎就會卷入危機之中。
所以閻不羈思量一番,拱手道:“在下也是第一次來咆龍聖地,在煉丹堂做事,所以並不清楚現在自己是個身份。”
西門長老一臉奇怪,看著馮越:“你不是說他是你手底下的煉丹師?”
“是這樣的。”馮越眯著眼,看向閻不羈。
閻不羈這番話雖然說的含糊不清,但實際上已經給馮越留足了麵子,剩下的是他跟姚文之間的爭鬥了。
姚文笑了笑:“這不對吧,馮長老不是對外宣稱閻道友是新的煉丹堂堂主嗎?”
“哦?有何證據?”馮越反問,主打一個死不承認。
“那就是說馮長老並沒有把閻道友安排到煉丹堂擔任堂主?”姚文又問。
“這關你什麼事兒?再說了一堂堂主之位,至少也是要等內門審核通過才行,我等怎麼可能隨意安排。”
姚文笑著,看向閻不羈:“閻道友,你也聽到了。馮長老這人說話不可信啊,之前他跟你說的可不是這樣。”
“我隻是說手續還沒下來,並非說謊。閻不羈,你也知道聖地勢力不可能是我們幾個人說了算,自然是要等內門長老同意才行。”
閻不羈說道:“全憑馮長老做主。”
西門長老也算是看明白了,合著這個閻不羈並不是咆龍聖地的人,而是馮越從外麵拉過來想要插手煉丹堂的棋子。
但看了看閻不羈的表現,西門長老又覺得這個家夥恐怕也是在算計什麼,想要扯虎皮拉大旗,借自己的名頭給他立足。
“嗯,如果隻是這樣,幫他一把自無不可。不過這倆人的爭鬥我可不好插手”西門長老想著,旋即說道:
“既然如此,我會去內門說一下此事,給閻不羈安排一下,也算是酬謝治好了我女兒的病症。”
馮越鬆了口氣,西門長老能這麼說,也算是幫他解圍了。
這樣一來,閻不羈的身份已經是板上釘釘,就算是自己也不好再插手。
雖然這樣一來很可能讓這個老家夥有脫離掌控的風險,但也總好過被姚文借此機會攻擊自己。
姚文忽然一笑:“西門長老,這件事,我想已經有定論了。這是內門傳來的文書,已經同意了閻不羈擔任外門煉丹堂堂主!”
姚文拿出文書,馮越臉色驟變:“你,什麼時候?!”
“馮長老不是比我更早認識閻道友嗎?怎麼到現在都還沒把文書給閻道友?我去內門問了一下,順便就幫閻道友辦理了此事。”姚文笑道。
“你!”馮越黑著臉,轉頭看著閻不羈。
閻不羈也愣了下,心想這家夥速度挺快啊,確實是比馮越給的好處要多。
“多謝姚長老!”
“閻堂主不必客氣,這次你不僅幫了西門長老,更是證明了自己的實力,任命文書自然是你應得的。”姚文走過來,遞給閻不羈。
隨後,姚文笑著看向馮越:“勞煩馮長老給閻堂主造冊吧。”
馮越黑著臉,咬了咬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