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越聽到嚴令說這話。
也沒辦法反駁。
畢竟他的訴狀中可是把整個鹹陽城百姓都包括了進去了。
嚴令這麼說,其實也沒有說錯。
隨後他便不再吭聲。
等著鹹陽衙門的主簿把被鹹陽城百姓點名出來的儒家的人帶幾個過來。
沒一會兒,主簿就帶著幾名鹹陽府衙小吏帶著幾個儒生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後麵還跟著一堆的身穿儒家學子服飾的人。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臣帶了幾個點名出來的儒家的學子過來。”
見此嚴令點了點頭,也不看後麵跟著的一群儒家學子。
說道:“那就開始吧。”
隨後就有人從府衙裡麵搬了一張案桌出來,上麵擺著筆墨紙硯。
主簿趕緊直接盤坐在後,拿起案桌上的筆。
準備開始進行記錄。
此刻鹹陽令嚴令見已經準備好。便開口道。
“各位,今日本官接到了一紙訴狀,
起訴人這是站在諸位麵前的,當今的儒家大儒,淳於越,淳於先生。
淳於越對本官起訴,說是鹹陽城所有百姓為難儒家的人。
對此,本官也是詫異萬分。
本官特意叫來你們涉事雙方,但因為人數太過龐大。
因此本官隻叫了幾人而已。
雖是隻有幾個人,但是本官還是希望各位能據實以告。
莫要欺瞞。”
嚴令那雙沒有感情的眼神,掃過了在場的眾人。
“淳於越,你作為此案件的主告,請你說一下。
你要狀告的人以及事。”
嚴令嚴肅的對淳於越說道。
“老夫要狀告鹹陽城所有商家,及那些出租房間給儒家學者的鹹陽城百姓。
狀告他們,故意惡意驅趕儒家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