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景侯(出生年月日不詳—公元前400年),姬姓,韓氏,名虔,晉卿韓武子之子,戰國時期韓國國君,公元前408年—公元前400年在位。
公元前408年,攻打鄭國(韓滅鄭之戰),奪取雍丘。公元前407年,韓軍在負黍遭鄭軍擊敗。公元前403年,與趙氏、魏氏一同受封諸侯,正式建立韓國。公元前400年,聯合趙、魏二國攻打楚國,攻至桑丘(一作乘丘)。
不久,都城陽翟遭鄭軍包圍。同年,韓景侯去世,其子韓烈侯繼位。韓景侯,姬姓,韓氏,名虔,是晉國大夫韓武子之子。韓武子十六年(公元前409年),韓武子去世,韓虔繼任其父的大夫之位。[
1]韓景侯元年(公元前408年),韓虔派兵攻打鄭國,奪取鄭國的雍丘(今河南杞縣)。[]韓景侯二年(公元前407年),鄭國出兵攻打韓氏,在負黍(今河南登封西南)打敗韓氏的軍隊。[]韓景侯六年(公元前403年),周威烈王冊封韓虔與趙烈侯趙籍、魏文侯魏斯為諸侯[,韓虔正式建立韓國,是為韓景侯。[
韓景侯九年(公元前400年),韓虔聯合魏國、趙國進攻楚國,打到楚國桑丘(一作乘丘)而回。[]不久,鄭國出兵包圍韓國都城陽翟(今河南禹州市)。[]同年,韓景侯去世,其子韓取繼位,是為韓烈侯(一作韓武侯)。政治韓景侯在位時期,周威烈王冊封韓、趙、魏三氏為諸侯,韓景侯正式建立韓國[],並且遷都陽翟(今河南禹縣)。[]
農業韓景侯在位時期,鐵製農具已廣泛應用於農業生產,鐵耕已是很平常的事情。建國後考古發現的鐵製農具主要有鐵鏵、钁、鋤、鐮等。鐵農具的推廣和使用,有利於大量荒地的開墾和耕作效率的提高。韓景侯時期,牛耕在戰國時期更加普遍。鐵農具和蓄力的結合,為深耕細作條件。
如果沒有畜力和鐵農具,深耕細作是不可能的。農民在長期的耕作實踐中,生產經驗更加豐富,他們已經能從土壤的色澤,性質和肥沃程度去認識和區彆土壤,因地製宜地進行耕作,農民已很重視對土地的施肥,“掩地表畝,刺草殖穀,多糞肥田,是農夫眾庶之事也。”
韓景侯時期,通過施肥改良土壤,是提高農業產量的重要因素。隨著農具的改進和耕作技術的進步,糧食的單位麵積產量大大提高,有的地方還推廣一歲兩熟製。總之,戰國時期的農業生產發展十分迅速,生產水平有了根本性的提高。軍事韓景侯在位時期,曾多次與鄭國等發生戰爭,雙方各有勝負。[
經濟商業
韓景侯在位時期,韓國商業也很發達,主要表現在商人的活躍,城市的繁榮和貨幣的流通等方麵。1、韓國商人們販運於列國之間,擴大商品交換的範圍,各地的特產如北方的馬匹,南方的魚,東方的鹽,西方的皮革在中原市場上都能買到。
大商人更加活躍,如東周大商人白圭,他采取“人棄我取,人取我與”的方法[],大搞投機交易,賺取大量財富;河東鹽商猗頓和邯鄲冶鐵商郭縱,富甲天下,交結諸侯,乾預政治;[]陽翟大商人呂不韋,通過販賤賣貴,家至千金,參與政治,官至相國。[
]2、韓景侯時期,城市的繁榮是商業發展的重要表現,戰國時期出現許多工商業發達的大城市,比如韓國的都城陽翟(今河南禹州市)。3、韓景侯時期,隨著商業的發展和城市的繁榮,金屬貨幣的流通更加廣泛。
當時金屬貨幣有銅幣和金幣兩大類,銅幣主要有四種燕、齊兩國使用刀幣,周、秦一帶使用圓錢,三晉使用布幣,楚國使用蟻鼻錢,金幣一般以斤(十六兩)、鎰(二十兩)為計量單位,還有餅金和郢爰(餅金為餅狀金塊,郢爰為方形金塊)。
金屬貨幣進入商品流通領域,是商品經濟發展的重要表現。手工業韓景侯時期,手工業發展迅速。1、與農業相結合的家庭手工業。隨著井田製的瓦解,小農經濟成為封建生產方式的基礎,小農經濟的特點是男耕女織,其產品主要是滿足家庭的需要,是一種自給自足的自然經濟。
2、個體手工業。指民間具有一定專門技能的工匠,依靠自己的“技藝”從事的小商品生產,他們分布於各個行業中,如木工、皮革工、鞋工、陶工、漆工等,其產品多是自產自銷。
3、私營手工業。指“豪民”經營的規模較大的手工業。如魯國猗頓經營的煮鹽業,趙國卓氏和魏國孔氏經營的冶鐵業等,其勞動者主要是依附農民、雇工和奴隸,私營手工業要向國家交納賦稅,個彆大手工業主積累大量財富,富比王室。
4、官營手工業,一般規模較大,由官府設立專門官吏掌管,其生產者由奴隸、罪犯和雇工,其產品主要是兵器、禮器及生活奢侈品,主要用來滿足統治者的需要。司馬貞《史記索隱》“景趙俱侯,惠又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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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烈侯(出生年月日不詳―公元前387年),姬姓,韓氏,名取,韓景侯之子,戰國時期韓國國君,公元前399年—公元前387年在位。[
韓烈侯在位初期,叔父俠累任相國,大臣嚴遂(字仲子)與俠累爭權結怨。公元前397年,嚴遂以巨金收買聶政將其刺殺。公元前387年,韓烈侯去世,其子韓文侯繼位。韓烈侯在位初期,叔父韓俠累任相國,大臣嚴遂(字仲子)與俠累爭權結怨。
烈侯三年(公元前397年)嚴遂以巨金收買聶政刺殺之。韓烈侯時期,韓傀相韓,嚴遂重於君,二人相害也。嚴遂政議直指,舉韓傀之過。韓傀以之叱之於朝。嚴遂拔劍趨之,以救解。於是嚴遂懼誅,亡去遊,求人可以報韓傀者。
至齊,齊人或言“軹深井裡聶政,勇敢士也,避仇隱於屠者之間。”嚴遂陰交於聶政,以意厚之。聶政問曰“子欲安用我乎?”嚴遂曰“吾得為役之日淺,事今薄,奚敢有請?”於是嚴遂乃具酒,觴聶政母前。仲子奉黃金百鎰,前為聶政母壽。
嚴仲子辟人,因為聶政語曰“臣有仇,而行遊諸侯眾矣。然至齊,聞足下義甚高,故直進百金者,特以為夫人粗糲之費,以交足下之歡,豈敢以有求邪?”聶政竟不肯受。然仲子卒備賓主之禮而去。
韓烈侯時期,聶政母死。既葬,除服。遂西至濮陽,見嚴仲子曰“前所以不許仲子者,徒以親在。今親不幸,仲子所欲報仇者為誰?韓與衛,中間不遠,今殺人之相,相又國君之親,此其勢不可以多人。
多人不能無生得失,生得失則語泄,語泄則韓舉國而與仲子為讎也,豈不殆哉!”遂謝車騎人徒,辭,獨行仗劍至韓。韓適有東孟之會,韓王及相皆在焉,持兵戟而衛者甚眾。聶政直入,上階刺韓傀。韓傀走而抱哀侯,聶政刺之,兼中哀侯,左右大亂。
聶政大呼,所殺者數十人。因自皮麵抉眼,自屠出腸,遂以死。韓取聶政屍於市,縣購之千金。久之莫知誰子。政姊聞之,曰“弟至賢,不可愛妾之軀,滅吾弟之名,非弟意也。”
乃之韓。視之曰“勇哉!氣矜之隆。是其軼賁、育而高成荊矣。今死而無名,父母既歿矣,兄弟無有,此為我故也。夫愛身不揚弟之名,吾不忍也。”乃抱屍而哭之曰“此吾弟軹深井裡聶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