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不能不說話,冷冷的抱著雙臂。
他還是有些威嚴的,身上帶著一團氣勢“憨子,你叫來這麼多人,是想向我示威?”
陳長安搖頭“當然不是,我叫來這許多人,自然是怕淮南王害我。”
“如果今天我走不去淮南王府,他們就會四處宣揚。”
“所以,淮南王,你最好放下身段,好好跟我說!”
楚嫣然氣得抽搐!
她咬牙怒道“憨子,怎麼跟你父王說話呢?”
“你現在已經瘋了,完全瘋了,一個瘋子不能進我王府的家門!”
“我告訴你,這次我不教育好你,我就不是你娘!”
陳長安搖搖頭“楚嫣然,還心存幻想呢?”
“我早就不是你的兒子,你的兒子是陳浮生!滾去哄你兒子吧!”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楚嫣然氣得亂蹦,怒氣衝天的大吼道“秋月,把家法給我拿來,我非得揍他!”
陳秋月轉身想去請家法,陳長安卻搖頭說道。
“你敢打我?我勸你最好想清楚!”
“我身上穿的雖不是黃馬褂,但是皇上禦賜的狀元服,你打我,就代表打了皇上的臉麵!”
“……還說淮南王府是不想造反?”
楚嫣然頓時渾身僵硬!
不打陳長安幾下,她出不了心裡的這口氣,可是陳長安坐在皇上的大腿上!
媽的,娘的,真尼瑪憋屈!
陳戰卻突然笑了,笑的十分開心。
“不錯,不錯,準備充分,不打沒把握之仗。”
“陳長安,你像我的種。”
陳長安眉頭一怒,陳戰擺了擺手“行,狀元郎,請坐。”
“老大,你給狀元上壺茶,坐下說。”
陳戰表現的很從容,陳長安也不好繼續跟著他們杠。
陳紅落很快端上來茶,給陳長安倒了一杯“九弟喝茶,慢點,小心燙。”
“不用,我怕你們給我下毒。”
陳長安態度冷漠,陳紅落臉色一暗。
果然,陳長安還忘不了這茬。
陳戰沒在乎這些“長安,我聽說你的公交發展的不錯?”
“還行。”陳長安誌得意滿,“自肅州商會募資五十萬,現經常有掌櫃的找我。”
“一成的股份價格達到了六百萬,但,還沒有達到我心裡預期!”
“你的預期是多少?”陳戰不慌不忙。
“這似乎跟王爺無關?”
“是跟本王沒有關係,但你是我的兒子。”
陳戰搖搖頭“憑我多年的經驗告訴你,攤子不能鋪的太大,後果你難以承受。”
“賺了行,虧了就是失信於民,很多人都會過來淮南王府討債。”
原來陳戰憂心的是這些!
陳長安搖頭大笑“你放心吧,沒人知道我這段不精彩的過往,絕不會牽連到淮南王府!”
“也彆說這些沒用的,我今天來,是為其他的事!”
陳戰早就準備好了說辭“質問你娘為什麼扶植生兒?哼……”
陳戰話沒有說完,陳長安就擺手道“不是。”
“不是?”
陳戰冷笑的看著陳長安,那是為了什麼?
“我很想做房車,它是新的贏利點,但誰有銀子誰先做,我清楚的知道這一點!”
陳長安語氣中帶著無奈“就算楚嫣然給陳浮生做了,陳長安拖不跨,打不爛,遲早都是我的!”
“我今天來的目的,是索要漁符!”
漁符?
陳戰臉色一沉,陳紅落等人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