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長安跟項望等候在太和殿外。
那日去了瀟湘樓項望的確是爽了,但回來之後長公主將他罵的狗血淋頭,禁足在東宮當中。
直到今天,皇上才有空處理項望。
陳長安舔著乾渴的嘴唇:“我教你的詩詞記住了沒有?”
“差、差不多吧?”
項望渾身不停的哆嗦著,認真的說道:“可是長安賢弟,那日我們就逛了青樓,根本沒做什麼詩詞。”
“你這麼做,那還不是欺君嗎?”
“當然是!”陳長安咬牙說道。
“都怪長公主,她要是沒有過去,咱們就能平穩的度過,現在還能怎麼辦?”
“欺君,可能還不會被人發現;不欺君,馬上就死!”
項望吃驚的點頭,讓他欺騙父王,多少有些害怕的。
“傳,太子、新科狀元覲見呐!”
靜公公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嚇得項望身體顫抖。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項望深吸口氣:“賢弟,本宮要是背誦出來,父皇還會讓我跟你出宮?”
“不知道!”陳長安搖頭拒絕。
“但你背誦不出來,皇上肯定不會讓你繼續跟著我!”
項望登時就不抖了。
眯縫著眼睛,打開折扇:“長安賢弟如此想要見我,愚兄怎麼可能給你掉鏈子?”
“愚兄必然好生作答,堅決不讓賢弟失望!”
陳長安都氣笑了。
好好好,狗太子,什麼事都要扯上我是嗎?
我真他媽的醉了。
轉眼,陳長安跟項望來到太和殿,皇上正坐在龍椅上。
旁邊坐著一位公主,一臉的嚴肅,卻正是長公主項琉璃,身後也有一位公主,項縈紆。
此時,太和殿的氣氛有些沉默。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
陳長安給皇上跪下,剛想問好,卻聽到啪的一聲。
皇上打斷了陳長安的話,龍目含怒:“陳長安,你好大的膽子!”
項望臉上慘白的癱軟在地上,皇上發怒了!
這可怎麼辦,老實交代吧?
陳長安心裡雖然也是不停的狂跳,但他臉上保持著鎮定:“微臣膽子一向很小,卻不知道皇上因為何事動怒?”
皇上目光一沉,項縈紆不爽了。
“陳長安,你乾什麼啊!哼,本公主都說喜歡你……”
“寧安!”
項琉璃大怒著沒讓項縈紆開口。
你說說,堂堂公主喜歡一位眠花宿柳之徒,傳出去讓皇家的顏麵往哪擱?
項縈紆也不敢忤逆長公主,隻好閉嘴不言。
項琉璃接過話題,冷笑說道:“狀元郎還真是健忘!”
“我找父皇已經了解清楚,他隻同意你帶著太子出宮,卻沒想到你去瀟湘樓那種地方!”
“如果項望因此染病,這不是壞我大楚江山社稷?”
江山社稷,彆什麼事都跟江山社稷扯上關係好嗎!
好在,陳長安早就防備著此點,低頭說道:“長公主所說我不敢認同,聽我狡辯。”
“你說什麼?”長公主眉頭皺起。
“聽我爭辯。”
陳長安磕頭說道:“微臣出身卑微,跟青樓花魁柳如歌很熟,那日柳如歌邀請,我又豈能不去瀟湘樓?”
“太子正好跟在我的身邊,我百般祈求,太子終於是點頭答應。”
長公主嘴唇動了動,你他媽放屁啊。
那天我就在場,明明是太子帶你去的,你跟柳如歌是第一次見麵,這怎麼到你嘴裡就變了樣?
不過也是,好歹是給了太子尊嚴。
項縈紆不知道當天的情況,厲聲說道:“哥,你怎麼能這樣,長安要去青樓,你不能攔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