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
太後一拍桌子,惱怒的說道。
“放肆,你簡直是放肆!”
“我皇家的公主是找不到夫君,怎可輕易叫人駙馬?”
“拖出去,杖二百!”
項縈紆都快瘋了,這要是打了陳長安兩百棍子,陳長安還能活命?
項縈紆正想開口,陳長安點頭說道:“太後賞罰分明,微臣信服。”
“念在寧安公主年幼,她的杖刑臣也認罰。”
“請太後首肯。”
太後凝神看著陳長安,這小子很有眼力見啊。
她也不是真想打項縈紆,隻是婚姻大事項縈紆非要參和,太後不要麵子的嗎?
項縈紆來了脾氣:“不要,長安,我自己受罰!”
“咱們夫妻同心,就好像你給我講的故事,生未同衾死同穴,讓老頑固打死我們吧!”
陳長安一個勁兒的搖頭,太後火往上撞。
自己這個孫女,要是不教訓不行了,竟然罵自己是老頑固?
“拖出去,打,狠狠地打!”
項縈紆一臉坦然,陳長安搖頭說道:“太後,您打長安可以,打寧安公主卻是萬萬不能。”
太後挑眉:“我管教孫女,如何不能?”
“據臣所知,寧安公主是因長公主的婚事而據理力爭。”
“無論她說的對錯,都是為皇室分憂,太後如果憑借身份痛打寧安,不是有仗勢欺人之嫌?”
太後咬牙,陳長安又說道。
“寧安公主深得皇上喜歡,太後逞一時之快,不是寒了皇上的心?”
“長安以為,母慈子孝,才有大家風範。”
太後死死地看著陳長安,他的話,讓太後無法反駁。
王川也站出來:“太後,此事與寧安公主無關,本王替她說個情,權且記下可好?”
彆人給了台階,太後自然下來。
“哼,若不是靖安王給你求情,今日必然懲罰你!”
“還不速速給本宮退下!”
項縈紆不肯退,陳長安對著她輕輕地搖頭。
項縈紆隻好不再言語,太後又說道:“陳長安,你的杖刑無論如何也不能逃脫!”
“臣知道。”陳長安沒有任何懼怕。
“隻是杖責完畢,臣屁股恐怕要開花,有負皇上重托。”
“臣隻想知道你們因何事爭吵,然後再自行認罰,可以嗎?”
想要拖延?
王川冷哼一笑,皇上卻開口道:“長安所言極是,況且寧安早說他腦袋靈活,就依長安。”
“靖安王,你把事情經過詳細跟朕卿說說,不可遺漏半點。”
皇上都開口了,王川還能說什麼?
他隻能用簡單的語言,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無非是長生,純淨血液,以及靖安王提親。
“犬子無能,無論從任何一處,都難配上長公主。”
“但本王失敗多次,好不容易找出煉長生丹技巧,就是取雙十至親之血,加以入藥方能成功!”
“泱泱大楚,唯皇上千秋鼎盛!”
王川抓到了皇上的痛點。
試問,哪個當權者能舍棄權利,不想著一直在位?
更何況,太子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