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吞了吞口水。
他可是男人了,食髓知味,而且柳如歌都這麼主動了,陳長安如何能不想?
臉色通紅的點點頭,就在他以為跟柳如歌能發生點什麼的時候,柳如歌忽然抱緊了他。
“長安,對不起,月事在身呢。”
陳長安崩潰。
月事在身你那麼問我乾啥,搞得我熱血沸騰的。
柳如歌輕輕地撫摸陳長安,將頭靠在他的肩膀:“隻要你心裡想著我,念著我,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願。”
“我本應答應你的要求,寸步不離的留在你身邊,但我師父還在兗州,我就算可以背叛整個紅花會,但也絕對不能背叛師父,沒有她,哪裡來的我?”
陳長安皺了皺眉頭,柳如歌沒讓他多說:“長安,不要說了。”
“良宵苦短,我馬上就要走,我……”
“幫你?”
柳如歌張開檀口,羞澀的說道。
呲溜。
呲溜。
呲溜……
陳長安每一個毛孔都透出舒泰。
真沒有想到啊,還可以這麼玩,第一次呢!
……
……
……
陳長安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第二天一早起來,柳如歌已經不見了蹤影。
隻有床上的一團汙穢,提醒陳長安這不是夢境。
陳長安漠然輕歎。
肖鎮南的大軍即將在兗州跟紅花會大戰,萬一傷到柳如歌怎麼辦?
“老馬!”
陳長安站起身,沉聲大喊。
老馬端著一碗粥正在吃著早餐,聽到陳長安呼喚,趕緊走了進來。
“傳我的將令,點兵,立刻點兵!”
老馬見陳長安麵色焦急,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登時擂鼓點卯,放起狼煙。
原本陳長安是辰時點卯,但突然提前,弄得軍士們猝不及防。
很多人甚至連早飯都來不及吃,立刻朝著貔貅軍行動。
嶽山距離的最遠,但他手裡的軍士速度最快,雖然賣相不怎麼樣,但悍不畏死的氣質卻寫在了臉上。
劉百中的銳矢營緊隨其後,當即集合。
他的軍士都是弓箭手,身上沒有厚重的盔甲,行動速度稍遜嶽山。
李懷玉就有點拉稀擺帶了。
按理說,陳長安就在他的營帳中,他的隊伍應該是最快集合,但許是因為昨天玩的太嗨了,浪費了很長時間才整理好隊伍。
看著陳長安麵色陰沉,李懷玉低著腦袋,一句話不敢說。
陳長安在軍士們好奇的注視下,走到校場的中央,老馬站在他的身後。
目光微微掃過所有士兵,陳長安點頭開口:“諸位將士,我叫陳長安,是當今狀元郎,受皇上欽點為將軍,奉命來到青州。”
“昨天晚上,貔貅軍應該都知道我的手段!”
貔貅軍登時低頭,其他兩個營帳的軍士更加好奇。
所有軍士都聽說了,這個人畜無害的狀元郎上來就將人腿都打斷了,這等手段實在是殘忍。
“打你們是給你們長長記性!”
“朝廷發你們俸祿,百姓指望著你們保家衛國,不是讓你們貪圖享樂,視軍令如無物!”
“以前的事過去了就過去了,我不想追究,但從今天開始,從此刻開始,誰敢觸犯軍法,那我就不會手下留情!”
李懷玉終於鬆口氣,自己的狗命總算是保住了。
陳長安回頭對老馬打了一個眼色:“老馬!”
“屬下在!”
老馬答應了一聲,走到柱子前方,猛然出腳。
哢嚓!
水桶般粗細的柱子,登時斷開!
所有軍士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狀元郎的護衛果然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