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要求,陳長安自是不好拒絕。
他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柳如歌緩緩解開扣子,膚如凝脂的雪白肌膚,與火紅的肚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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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我覺得好幸福!”
“不要憐惜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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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長安今天晚上就很爽,有詩為證。
軟茵鋪繡倚春嬌,玉股情郎挑。
金蓮纖約牡丹瑩膩,一看魂消。
微瞬秋波嬌不語,此景情誰描?
難描隻在雲鬟翠解,桃頰紅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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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鎮南大獲全勝,剿滅了紅花會,這對大楚百姓來說是難得的盛世。
其實慶功宴原本回朝的時候就該進行,但陳長安生死未卜,誰還有心思慶祝?
但今天是不行了,已經過去了太長時間。
陳長安早上起床,看著床上鮮豔的梅花隻是輕輕搖頭,穿著那身破爛的漁民衣服,從瀟湘樓的後門離開。
剛來到街道,就聽到鑼鼓喧天,鞭炮齊鳴。
duang、duang、duang!
“肅州商會提醒:肖大人剿滅紅花會,今日在李府舉辦慶功宴,請各位同去觀禮!”
“肅州商會為進入的百姓準備精美禮品!”
“選肅州,沒煩惱!”
陳長安當即就是大笑。
肅州商會還可以,自從在太學上教他們的營銷手段,他們就會活學活用了。
陳長安跟著人流一路向李府走去,街道兩旁俱都是掛滿了肅州商會的標語,弄得滿城都是烏煙瘴氣。
來到李府,這裡卻是人滿為患,不少人都拿著五十兩的銀票。
陳長安有些不解,拉著身旁胖胖的一位才子:“這位仁兄,我是陳長安,你們拿著銀票乾什麼?”
陳長安?
所有人登時回頭,看陳長安的那身裝束,不少人都露出輕蔑的姿態。
“我說兄弟,你是陳長安,我還是皇上呢!”
胖才子嗤笑道:“誰不知道陳長安是當朝駙馬,為了剿滅紅花會連婚禮都不參加,執意走上戰場。”
“彆看人家隻是文人,但藍月湖一戰打出了楚國軍人的血性,更是圍而不攻,建立亂世奇功,人家可是威名鼎盛,是我們崇拜之人!”
“就你穿的這個慫樣,也敢說你是陳長安?”
胖才子劈頭蓋臉的一番搶白,把陳長安都弄得無語。
要不是瀟湘樓沒有男子的衣服,我能穿這個出來?
陳長安搖頭並沒有跟胖才子爭辯:“哦,不好意思,一著急我把名字說錯了,我叫常安。”
常安,這還差不多。
陳長安指著胖才子手裡的銀票:“隻是我不懂,慶功宴為什麼拿著銀票?”
胖才子嗤笑道:“這都不懂,你是剛來白帝?”
“你怎麼知道?”陳長安詫異的問道。
“看你的穿著就看出來了,再說,我跟駙馬爺一起做過詩,見識自非你這等賤民可比。”
胖才子說的相當倨傲,陳長安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跟他做過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