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搖頭笑笑:“樸醫女,你覺得可能嗎?”
“國與國之間講求利益交換,大楚為你們國家承擔了這麼大的風險,卻隻給我們國家一個小地方,這合理嗎?”
“要麼,你答應讓我們的士兵隨便進出,兩國合理的通商,若他們作奸犯科,按照你們的律法行事,我絕對沒有任何怨言。”
“你這個條件,我實在沒有辦法答應。”
“可是陳大人,你也得考慮考慮現實。”樸寶英搖頭說道。
“若按照你的說法傳回了我們國家,國家上也有朝堂,必然能看出陳大人的陰謀,哪怕是皇上答應,群臣也不會答應。”
“到時候我們國家內亂四起,又當如何?”
“合約是你我談的,誰敢反抗,自然我們就有義務幫你,這個問題還需要再談?”
陳長安搖搖頭:“與其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跟我共賞這荷塘月色。”
樸寶英心裡一陣氣苦,跟陳長安在這談東西,她覺得處處都被拿捏著。
喝光了一杯酒,樸寶英搖頭說道:“陳大人,現在再說公事。”
“我皇的底線就是可以讓出土地,供大楚駐軍,還可以派來皇子,每年向大楚納貢,您看可以嗎?”
“陳大人,這已經是我朝能拿出的最大誠意。”
陳長安不想再說,側身癱倒在這裡:“我們大楚有位詩人,他說,天子來叫不下船,我覺得船不好,應該是天子來叫不下床。”
“阿加西,你覺得呢?”
“陳大人……”
“還有一位詩人,他說,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是不是也很美?”
“……”
樸寶英滿臉的失望,陳長安自顧自的,一杯杯喝酒。
沉默,陷入了難言的沉默。
陳長安忽然站起身子,樸寶英有些慌亂:“陳大人,您……乾什麼去?私事還沒說,不要離開!”
陳長安捂著小腹:“不是,酒喝得太多了,去趟茅房。”
陳長安跑出了屋外,樸寶英看著他的背景,輕聲歎息。
陳長安去了很長時間,就在小醫女都想去茅房找他的時候,陳長安這才幽幽回轉。
“阿加西,現在……可以談私事了?”
樸寶英為難的搖搖頭:“不行,公事還沒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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