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安跟肖鎮南說完,又去了趙傾城那裡。
孫靜怡正忙乎著和麵,炸麵,忙得不亦樂乎,甚至周圍所有的商家都驚動了。
看她們忙碌的開心,陳長安也開心,到了晚上回到了家裡。
門外,停著兩駕鳳攆。
陳長安和趙傾城都有些發蒙,走進了大院。
入眼處首先放著一個大紅的燈籠,燈籠的骨架由粗壯而堅韌的竹篾精心編織而成,交錯縱橫間構建起穩固的框架,足以支撐起那龐大的燈體。
外麵所糊的紅綢鮮豔奪目,紅得似燃燒的火焰。
紅得如洶湧的熱血,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泛起層層如波浪般的褶皺,使得那紅色更加靈動鮮活。
圍繞著燈籠正站著兩個女人。
左手邊的是,亭亭玉立,因為已經跟陳長安確定了關係,見到趙傾城的時候,多少都有些不自在。
“參見姑姑。”
微微行禮,項縈紆屁顛屁顛的說道:“姑姑,小弟弟什麼出生啊?”
項縈紆有著婷婷玉立的苗條嬌軀,該凸的地方凸,該瘦的地方瘦,婀娜多姿。
如玫瑰花瓣般鮮豔嬌嫩的絕色嬌豔的臉蛋上,鑲嵌著一雙如夢幻般清純的大眼睛,一隻嬌俏玲瓏的小瑤鼻,一張櫻桃般鮮紅的小嘴。
加上線條流暢優美,秀麗絕俗的桃腮,似乎古今所有絕色的有點都集中在了她的臉上,隻看一眼就會讓人怦然心動。
還有她那潔白的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嫩的就像蓓、蕾初綻放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讓人頭暈目懸,心動神搖。
趙傾城年輕雖然跟她們差不多,但輩分在那裡擺著。
“以後沒人的時候不要叫我姑姑,叫我傾城。”
趙傾城對揮了揮手:“琉璃,你扶著我回去洗把臉,換身衣服,然後出來再聊。”
急忙答應,扶著趙傾城走到屋裡。
“陳長安,你很囂張啊!”
項縈紆查著小蠻腰,走到陳長安的跟前撇嘴:“哼,都不來找我,我很生氣!”
陳長安也是沒有辦法。
自從太學大比以後,你說他閒了一天嗎?
陳長安搖頭歎息:“寧安公主,這……不能怪我吧?雖然我跟你沒有見麵,但我跟項望不是也很久不見?”
“沒辦法,成年了,就該為國家大事操勞。”
“也是,我原諒你了。”
項縈紆迫不及待,挑眉說道:“來,陳長安,點燃火折子,將火紅的燈籠掛起來。”
陳長安聳肩,這姑娘家家,就喜歡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陳長安吹燃了火折子,將燈籠點了起來。
“華燈煥彩耀穹蒼,喜韻悠揚繞畫梁。盛景高懸昭歲月,祥光漫灑韻悠長!”
項縈紆雙手合十,默默的念誦了一句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