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安勿躁。”蕭傾月安撫眾人道。“被狗咬了,難不成還要咬回去不成?即便是吵贏了又能如何?她們隻會說你巧舌如簧,強詞奪理。”
“乖,咱沒必要逞一時的意氣。”
蕭傾月根本不在乎這些言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那也不能任由她們欺負到將軍頭上!”
“放心,她們得意不了多久的。”蕭傾月說道。
再有半旬,便是端午。
前世,陸鳶就是在看賽龍舟的時候和那書生一見鐘情。
她不是嫌她多管閒事,壞了她的好姻緣麼?這輩子,她一定讓她如願以償。
夜幕降臨,烏金落山。
城郊的樹林裡,一行人風風撲撲策馬朝著城門而來。
此時,官道上早已沒了白天的熱鬨,隻有三三兩兩的路人或背著包袱,或挑著擔子,與那行色匆匆擦肩而過的一群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可算是回來了!”為首的玄衣男子走過熟悉的街道,臉上總算是有了一絲笑容。
跟在他身後的一眾手下個個麵容憔悴,一看就是日夜兼程趕路累的。
不過好在是在規定的日期內趕回來了,沒耽誤了主子的大事。
一炷香時辰後,他們便來到了璃王府的門口。
裡頭的人似乎早就知道他們會回來,立刻就有人上前幫著牽馬。
很快,顧晏臨就收到了消息。
“王爺,地一他們回來了。”玄一將沏好的茶水遞到顧晏臨的手邊,溫度事宜,不冷不熱,可見其用心。
顧晏臨的身體太脆弱了,任何入口的東西都要恰到好處。
顧晏臨嗯了一聲,讓他將人宣了進來。
地一跨過門檻,單膝跪地。“地一拜見主子!”
“舟車勞頓,一路辛苦。”
“起來吧。”
顧晏臨抬眸,神色難得帶了一絲輕鬆。
地一忙道“不敢”。
他解下身上的包袱,將裡頭的東西雙手呈上。“這是薛神醫親手熬製的解藥。”
“薛神醫沒跟你們一起回來?”玄一好奇地問了一句。
“在京郊分開了,說是要去拜訪一位故人。”地一撓了撓頭,轉達道。
“薛神醫在上京城還有故人?”玄一還是頭一回聽說這事兒。要知道,那老頭兒脾氣古怪著呢,給人瞧病全看心情。
心情好,誰要是求上門來,他隨手就治了。心情若是不好,就算是捧著一座金山,他都愛搭不理。因為這臭脾氣,他可是得罪了不少人。要不是自家主子護著他,不知道要挨多少揍。
這樣一個怪人,居然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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