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都是我的人。”
“哈哈,剛才是你說的,不管裡麵什麼動靜,都不準進來。”
程酥酥又拿出大鋼針。
“你……”他期盼女人不會用,結果她就對準他的指尖紮過來了!
“啊!”
老東西一瞪眼,絕望了,“我錯了,錯了。”
“還有九根手指。”程酥酥笑得溫柔又甜美。
“我真的錯了……”
“錯了?這房間裡有多少女人向你求饒卻還被折磨。”
程酥酥哼了哼,紮透了他五根手指,直到第六根……
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殘忍,就像是做人的疼痛程度的實驗挑戰,老頭卻已經受不了了。
十指連心。
他總算是知道自己折磨的那些女人到底是多麼恐懼和痛苦了。
這個女人就是活閻王。
他絕對不會放過她還有小陶這個介紹人的!
“說吧,你是怎麼把我弄過來的,有沒有彆人參與,我總得知道,想害我的人是誰。”程酥酥扔掉第六根鋼針,“不然,你就要一個人承擔痛苦了。”
“我不知道……是小陶說你絕無僅有,漂亮的很,正好營地用地是我的,營地某些朋友給我麵子,我叫他們保證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讓你參加我的婚禮。”
“我就想把你弄過來玩一玩,反正你也不會說出去。”
“為什麼我不會說出去?”
“對你這種結了婚的,女人的貞潔很重要。”
“還能重要得過自己的命?老東西,你真該死。”程酥酥還一腳踩著老東西的胸口,“應該感到恥辱的是傷害她們的人,不是她們,你還自豪上了,惡不惡心。”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
“你的想法跟彆的女人不一樣。”
老頭忍著胸口劇痛,還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你是說,營地的人有參與,配合你把我騙到這裡?”
程酥酥攥緊手。
“嗬嗬,我也是付出代價的,昨天看到你之後我就夜不能寐,答應用營地的地契交換。我隻說小陶要跟你聊聊,沒說彆的,反正,地也不可能還給我,我死後早晚得把這個地主名頭讓出去……”
“你沒說彆的,可是知道你的人,應該能猜出來你的心思。”
“也是這個意思。”老東西疼得渾身躊躇,“給我打麻藥!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了。”
“你還沒說,是誰。”
“不知道……能幫我把你送過來的是兩個人,一個人是陸長安……另一個我也不知道是誰,他怕這事不光彩被你記恨吧。”
程酥酥抬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惡心。你是不敢說吧?另一個人到底是誰。”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我……不知道!”
老東西隨後就昏厥過去,他的指甲流出一地的血。
程酥酥起身,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讓她有些頭疼。
她的這雙手,都已經多久沒有動過手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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