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安靜,顧譯國搖頭,“你去軍區醫院檢查吧,我叫了人來。”
栓子冒頭,他嘿嘿一笑,“我來配合,顧哥的親密搭檔就是我。”
“你!難不成早知道我打不過你,還會受傷。”
傅正臉黑了。
“哥,你現在確實得跟我去醫院!”傅媛一臉擔憂,她雖然知道顧譯國不會手上沒數把她哥打到內臟破裂,可必須得帶著她去看看!
恨恨地看向程酥酥,女人一臉仰慕看著顧譯國。
狐狸精。
傅媛攥緊手,拉著她哥走了,沒有人嘲笑傅正。
因為顧譯國名聲不用傳,他就是最厲害年輕人裡最有前途的男人。
但是他自己已經想不開了,這麼多年,當初並蒂雙秀,已經隻剩下顧譯國一個人了?
他不由得停下腳步回頭。
他看到程酥酥臉上笑盈盈的,滿是崇拜。
她看著另一個男人,那個人是她的丈夫。
心就像是被割了一刀一樣。
“哥,教訓程酥酥不在一時。”傅媛誤會了還在安慰他。
“走吧。”傅正讓妹妹攙扶著自己,傅媛卻看顧譯國入神了。
他嗤笑一聲,他們兄妹倆,怎麼都這麼可憐。
每個人都愛而不得。
“既然傅教官身體不舒服,不如我來帶一隊?”陸長安此話剛出口,顧譯國眼神就冷了下來。
栓子笑了笑,“贏了的是顧隊,自然顧隊來教,而且傅教官受傷我們顧隊很擔心很自責,理所應當幫傅教官把兵給帶好。”
陸長安一臉黑線,你這話你看誰相信啊。
你要是真好心、擔心又自責,還給人家打到營區醫院去?
楊英以為陸長安是為了自己要帶一隊,她也出聲助威。
“不對啊,咱們領導要求教官不能帶家屬隊,顧隊家屬就在我們隊裡,他不能帶。”
“蕭隊長,你怎麼看。”顧譯國不愛說話,一說話就是絕殺。
二隊的蕭珍珍是陸長安欽定的二隊隊長。
蕭珍珍還有些疑惑,為什麼要問她怎麼看?
她還沒說話。
顧譯國又扯起唇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蕭隊不是覺得訓練還不到位嗎?你們教官要是大包大攬,是不是要影響你們的成績。”
陸長安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他終於明白顧譯國這沒頭腦的話是什麼意思,應該就是那個意思。
他連忙道,“忘了忘了,我隊裡還沒有教好,一隊麻煩顧隊了,我個人覺得沒有意見。”
程酥酥後知後覺,她看向皺著眉頭的楊英。
哨子聲音響了,誰也沒顧上想什麼,大家都想去陰涼地喝水休息。
“那行,中場休息二十分鐘。”顧譯國頷首。
楊英擰著眉頭,走到丈夫麵前冷著臉,壓低聲音,“你怕什麼啊,顧譯國帶一隊不合規定,你帶也不合規定,所以就僵持著換彆人唄,沒你幫忙我也有辦法欺負她。”
陸長安是怕,但是不是怕這個,他越過楊英的肩膀看向了蕭珍珍。
蕭珍珍也回過味,臉色不怎麼好看,走遠了。
這邊散了,程酥酥沒顧上說話就被顧譯國拉到了一個陰涼地,看到她熟悉的大桶冒著涼氣,她不由得看向顧譯國,眼神驚喜。
“嫂子,顧哥讓我給你搬過來了,剛才用井水冰鎮了一會,現在正好喝呢。”栓子邀功,“我來幫你賣?都是你朋友屬下的,顧哥怕你抹不開麵子,我就不一樣了,我在老家帶過來很多特產我都擺攤買!”
顧譯國朝著程酥酥點頭,“栓子確實有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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