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惡心程酥酥的胖子身體,每次說是程酥酥的親戚都覺得丟人。
可眼下隻有她能幫自己渡過難關。
他種不了地受不了苦還想請老師講課他考大學呢。
隻有程酥酥能幫,她男人有錢還不著家,都讓她搬到城裡了,而且程酥酥對自己言聽計從,特彆好拿捏!
“你走錯了,她家在那邊,我告訴你門牌號,你照著找就是了。”
“謝謝你同誌!”程弦記住門牌號有些疑惑,難道剛才金水村的男人是騙人的。
程酥酥明明住在最東麵,還讓他走到西邊找!
他想了想,那男人跟他非親非故看著不像撒謊的樣子,就卯足了勁按照他給的門牌狂走四個小時,瘦弱的身板就像是即將散架的老化器械,終於在深更半夜叫他找到了程酥酥的門牌,程酥酥住得不錯。
深宅大院,看著就氣派,他咚咚咚敲門。
“酥酥,是我!你程哥哥。”
“噗!”
裡麵終於有人被吵起來,一盆冷水嘩啦澆在程弦的身上,程弦對著模糊的身影一個勁解釋,“你男人沒回來吧,我是你程哥哥,借住幾天,不是外人!”
“有流氓!”
深夜炸開女人的尖叫,宅子裡的人男女老少全都衝出來,對著程弦痛下狠手。
“我錯了我錯了,我找錯人了……我真的找錯人了。”
“臭流氓,盯著咱們門牌看了好幾眼,絕對是故意的,打死他!”
程弦被打懵了,這時候才發現,對了好幾次門牌號沒有用,因為這門牌號就不準!
他不認識對方,對方為什麼把自己騙得這麼慘!
……
“唔……”
程酥酥捂著疼痛的肚子半夢半醒,發出痛苦的聲音。
隔著一堵牆的客廳,閉著眼睛的男人掀開眼皮,大步朝著臥房走,他打開燈看到疼到渾身出汗的女人,眉頭擰起來把她抱到懷裡,“怎麼了,我帶你去醫院!”
“弄點熱水喝就好了。”
“有病就得去醫院。”
顧譯國很固執,已經準備給她穿鞋了,他自己穿著背心都顧不上穿外套,抱著她就要往外衝。
“彆動我,越動我越疼。”
女人在他懷裡像是小貓一樣,手抓緊他胸口的布料又鬆開,眼睛裡藏著亮晶晶的眼淚,酡紅的臉嬌豔欲滴,仿佛一隻被風挫折開到極其豔麗的花,莫名很委屈。
“你把我送到醫院,我就疼死了,我懂醫,不是大事,你給我倒熱水去。”
她苦口婆心勸了半天,顧譯國這才不情不願去倒熱水。
這個年代熱水壺要票還很貴,程家的暖水壺保溫效果已經很差了,顧譯國手腳麻利又燒了一壺。
倒一些放在湯婆子裡,他剛才摸著她的腳有點涼,家裡有一點白糖全都倒進去。
做完這些程酥酥已經吃了止疼藥昏昏欲睡了。
顧譯國站在床邊看了半晌,確定她沒事以後把湯婆子隔著一層被子放到她的腳下。
女人蜷縮的身體逐漸舒展,看來還有用……
她就是凍著了。
顧譯國掀開被子,猶豫著伸出胳膊,剛開始要拽她的時候不敢用力,女人順著熱源滾到了他的懷裡,像是滿足一樣在他懷裡蹭了蹭,他的大手搭在她圓潤的肩上,輕輕拍著,就像是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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