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疼暈了。
程酥酥莫名有點後怕,她還真沒見過戰鬥力這麼強橫的人,以後若是拌個嘴,會不會有人身危險?
警局領導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乾乾一笑,“譯國對媳婦那是好的沒話說,隻有你打他的份。”
“……”
那麼厚的皮,就算是打他,他都跟撓癢癢一樣吧?
“為了審訊快一點,一會參與叛徒刺殺的都要一起審,稍等一會,傅媛也馬上過來。”
都是軍人要麼是軍人家屬,分開審訊就免了。
程酥酥點頭,有些憂心,“我要是立了功,組織可以幫我介入調查走私的案子嗎?我真的沒有走私,產品都是自己配製的。”
“哈哈哈,你能指揮老領導的手術,就已經說明戶口材料上的文化程度不作數了!放心好了,商務局不敢找你麻煩。”
程酥酥真心實意感謝,“謝謝領導,要不是您給了我機會,我也證明不了自己。”
警局領導也真心實意誇讚,“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的,程醫生,你真的很優秀,總是給我們驚喜,而且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護士是叛徒的,把我都騙過去了。”
程酥酥剛要開口,身後傳來男人不滿的聲音。
“領導,我媳婦剛受了傷,精力就留給一會的審訊,你想知道一會看審訊記錄。”
顧譯國順其自然拉著程酥酥的手去了隔壁。
“……好好好。”
警局領導一點不氣,樂嗬嗬走了。
程酥酥第一次發現顧譯國的手這麼大這麼熱。
她的小胳膊在他粗壯的手臂上真的不夠看。
顧譯國把她帶到休息室,打開一邊準備好的藥箱。
“我已經包紮過了,也用了藥,沒事的。”
程酥酥連忙擺手。
顧譯國皺著眉,放下紗布。
“脫衣服。”
“啊?”
顧譯國嗓子發乾,沉默了一下,“我……看一下傷口。”
程酥酥被嚇了一跳,她就知道顧譯國是個正經人。
不過,那天賓館他把她扔到床上親啃的時候就不正經。
莫名想到這個,程酥酥臉不自覺紅了。
顧譯國也因為說錯話不好意思,半蹲在她的身側,目光落她不自在的手上。
這雙手真的很漂亮,指甲像是小貝殼一樣透明泛著粉,纖纖玉手作骨架,因為不自在攪動。
焦灼的氣氛被打破,隔壁傳來痛苦的呻吟。
顧譯國臉色微沉,“是哪個叛徒。”
破壞氣氛,早知道把他牙打掉。
“咱們過去吧!”
程酥酥覺得單獨跟顧譯國待在一起會呼吸不暢,迫不及待抬起腳朝著審訊室走。
審訊員正對著輪椅,輪椅上坐著慘不忍睹的叛徒。
傅媛傷口也處理了,看到顧譯國的身影立刻站起來,一臉關心湊過來,“顧哥,你救我的時候沒受傷吧。”
“沒事。”
顧譯國往身側移動,好巧就擠著程酥酥的肩膀。
“我想跟她說幾句。”叛徒忽然開口,眼神充滿對顧譯國的恐懼,抬起腫脹的手指著程酥酥,程酥酥想到一個詞語。
木乃伊。
“你怎麼發現我不是護士的,偽裝一直是我的強項。”
他很遺憾,拍打著輪椅嘶吼,“如果不是你懷疑我的身份拖延時間,我已經把毒藥注射到目標人物身上,早就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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