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佳柔看向眾人溫柔一笑。
“沒事,證明我們府上的水果好吃,所以大家喜歡吃,我們很榮幸。”
天上的天空依然很藍,甚至都沒一點兒白雲,像一層蔚藍色的輕紗,就那麼直直的灑向天空。
天空下的她們閒情雅致,聊著家常話,溫潤如玉的薑若凡時不時插上一句話,時間一點點過去。
同一片天空下,謝鄉君府。
謝憐香拿著繡帕為女兒傅之美繡手帕,上麵一朵朵橘黃色的向日葵盛開。對麵坐著秋千的傅之美來到母親身邊,看她還在一針一線刺繡,她一直安靜看著。
看女兒懿旨看著她,謝憐香微微抬眸,朝她溫柔出聲。
“美美,怎了?不蕩秋千了?”
“不想蕩了,母親,繡帕還有多久繡好呢。”
謝憐香耐心回答女兒的話。
“快了,今日便能好。”她還有兩片葉子便繡好。
“夫人,為夫回來了。”
聽見父親的聲音,傅之美連忙轉身,看見魁梧壯實的父親,她歡快跑過去。
“父親,您回來了。”
傅立勇俯身一把把女兒舉過頭頂,傅之美笑嗨了,四周都是她的笑聲。
“夫君,你彆太寵她了,把她寵壞了可怎麼整。”
傅立勇不以為意。
“怎就寵壞了,再說這是我們唯一的女兒,就應該寵,還得使勁寵。”
謝憐香無語的翻白眼,彆過頭都不想去看他那寵女無度的樣子。
和女兒玩一會兒,傅立勇找個借口,便把女兒哄出去了。
謝憐香突然抬眸,卻沒看見女兒的身影,她溫柔的臉上滿是疑惑。
“美美呢?”
“我給支出去,煩他哥去了。”
謝憐香再次無語:“夫君,你最近做事怎越發奇怪了。”
多大個人了,偶爾還跟個小孩子一般,像個稚嫩的少年。
傅立勇蹲在謝憐香麵前,看的她是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這麼看著我做甚?”他怎像在看獵物似的,眼神有點兒可怕啊。
傅立勇一個伸手把謝憐香公主抱起,嚇的她連忙盼住人。
“不是,你做甚?”
傅立勇滿眼欲望,又一臉認真的看著自己溫柔的妻子。
“夫人,你看軒軒美美都長大了,我們也該要個二胎了,師妹她們都超過我們了。”
“不是,大白天的好不好,你要白日宣淫?這不合適。再說了,這生孩子也要比做甚。”他真是閒得蛋疼。
女人的力氣哪有那麼大,除非像沈佳柔常年習武之人,那還能掙紮一番。
傅立勇如願以償吃到肉,完事後累癱的謝憐香,閉著眼都不想看他一眼。
看她不說話,傅立勇連忙開始甜言蜜語認錯。
“夫人,為夫錯了,彆生氣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一頓?”他拿起謝憐香的玉手朝自己胡亂打,軟綿綿的謝憐香沒使一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