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宇在龍椅上霸氣坐下,他徑直看向長公主及薑世傑。
“說說吧,皇姑姑為何打攝政長公主,真的是因攝政長公主說的那樣?”
薑世傑第一個拱手道:“皇上,臣昨日告知母親要搬出府,先皇曾賜給臣府邸,一直不去住空著也不好,畢竟臣的嫡長子與嫡長女都大了,再過幾年硯兒也要娶妻生子,搬出去更好一些。”
他從始至終都不曾說母親一句不是,兒子做到如此地步也很不錯了。
眾人靜靜聽著,太皇太後皺眉。
“可這跟攝政長公主有何關係,你們搬不搬是你們的家事,哀家實在想不明白你們母子倆誰能給哀家一個合理解釋。”
禮部尚書一直安靜站著,他聽了前後之事,也覺攝政長公主此次頗為無辜,簡直是無妄之災。
太後見母子倆都不曾說話,氣的一臉藐視看向長公主。
“長公主,哀家也想知你為何說攝政長公主勾引你兒子,人家一一和駙馬少年夫妻,恩愛十多年,你這是潑的什麼臟水。”
薑世升想到侄女薑維語在攝政長公主府待的兩次,心中忽然有了主意。
季辰宇看向薑世傑:“莫不是因薑維語在攝政長公主府待過兩次的原因?”
薑世傑連忙解釋:“皇上,這真的跟攝政長公主無關,是臣沒處理好與母親的關係,一切都是臣的問題。”
此刻薑若凡有些同情這個與他年歲差不多的男人,同樣都是為人子女,為人父親,偏偏母親是個不省心的。
薑若凡忽然拱手道:“皇上,語兒在我們府中十分乖巧懂事,與子怡她們也玩的來,臣想這跟語兒、攝政長公主皆無關,或許真的是長公主與薑大人之間的母子關係未曾處理好。”
太皇太後皺眉:“就因世傑想帶著子女搬出去住,前提也是為了兒女以後的婚事,哀家就不明白了,這搬出去便搬出去吧,你在那兒鬨什麼。”
長公主被太皇太後問的啞口無言:“兒臣……”
“長公主,你也是當祖母的人了,孫子孫女也都那麼大,再過幾年也要當曾祖母的人了,做事情之前就不能考慮一下後果?虧的你還是長輩。”
此刻的長公主覺得自己特彆沒臉,甚至特彆委屈,沒一個人站在她那邊。
長公主眼眸含淚,太皇太後看的更是緊皺眉頭。
太皇太後歎氣: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真是年幼時太受寵,把她養成囂張跋扈的性格。
“這件事本就是你不對在先,世傑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搬出府也是正常的,好歹他也是一個大臣,還跟你擠在長公主府,多少也不太合適,再者以後維硯成婚新府邸也適合小夫妻倆住。”
薑世升看向委屈的母親,終究歎了口氣。
季辰宇這時候又開口道:“儘管此事是家事引發的,可長公主打的是嫡公主的臉,攝政長公主的臉,還是一日內兩次,這件事傷的是皇家的臉麵和朝廷的臉麵。
同時長公主也是當著人家孩子們,在府門口不分青紅皂打的,長公主是此次事件的主要責任人,攝政長公主的做法理解,但也有不妥之處,攝政長公主你可知自己錯在哪裡?”
沈佳柔恭敬福身行禮:“回皇兄,臣妹之錯在於不該去禮部府衙,當著一眾官員打薑大人,有辱朝廷威嚴。”
對於認錯及時的四皇妹,季辰宇還是滿意的,至少沒讓他為難,也看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