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蕊夫人本想自告奮勇幫忙找人,但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做多餘的事情。
畢竟做的越多,露出破綻的可能性就越大。
幾十個吸血鬼都不是弱者,再加上霍法和華蛟帶隊,很快就將碧波灣周圍十公裡內的區域都搜索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存在激烈戰鬥痕跡的地方。
當得到吸血鬼們的搜查結果後,尹泓眉頭緊鎖,一種強烈的不安感在他心中彌漫。
直覺告訴他,這絕對是一個陰謀,而且是衝著自己來的,故意用敖流和廉默的死將自己騙過來。
可他卻猜不中對方的目的,把自己騙過來,究竟要做什麼?
等一下!
尹泓心中陡然猜到一個可能——如果對方不是把自己騙過來要做什麼,而是騙過來就已經成功了呢?
這個猜測,令尹泓整顆心都提起來,他立刻掏出手機,試圖聯絡另一個仆人。
他一共有兩個實力達到超凡的仆人,一個是霍法,另一個是荊川。
火法在幫他管理鮮紅晚宴的事務,而荊川在幫他管理秘密基地。
……
在尹泓離開之後,荊川立刻打起精神來,開始巡視整個秘密基地。
實際上也沒什麼好巡視的,住在這裡的吸血鬼並不多,都是尹泓信得過的親信,除此之外,也是就那些倒黴的科研人員。
不過他們連人身自由都沒有,更不可能對整個基地構成威脅。
荊川巡視完整個秘密基地,確定沒有風險之後,就來到了健身房,開始打發無聊的時間。
他陪著尹泓在這裡呆幾年了,不能聯絡外界,也不能上網,平時就隻能自娛自樂。
就在荊川開始舉杠鈴的時候,一個前凸後翹的女人從外麵走進來。
為了防止無聊,駐紮在這裡的一部分吸血鬼都是女性。
不用問就知道是用來做的。
看到老相好出現,雖然是不請自來,但荊川並不生氣,反而對對方的識趣感到開心。
他沒有放下手中的杠鈴,反而高高舉起,背對著女人鼓起自己強橫的背肌。
按照平時的習慣,女人一定會湊過來撫摸自己的後背,然後說一些雖然肉麻,但是掏心掏肺的甜蜜話。
而女人也確實過來了,並且對他掏心掏肺了。
當荊川低頭看到從後背貫穿自己胸膛的手爪時,他的大腦宕機了幾秒,一片空白,並不能及時理解發生了什麼事。
隨後,一股炙熱的烈焰混合著鬼氣噴湧而出,直接將他整個人由內到外的吞噬。
與此同時,重力+神秘之手+念力的組合也一起發起攻擊,將荊川這一身健壯的身軀碾成血肉。
沈誠現在對付吸血鬼都已經形成一套固定流程了,先用認知修改悄悄近身,碾碎對方身體的同時,再用火焰焚燒消耗。
這一套下來簡直無往不利,大師級以下幾乎沒有哪個吸血鬼能扛得住。
而荊川也沒有想到,一個實力比自己強大不知道多少倍的家夥,居然還會臭不要臉的選擇用偷襲這種方式。
於是他輸得很徹底,連一點反抗都做不出來,就在哀嚎聲中被燒成一團灰燼。
沈誠發現自己現在殺超凡吸血鬼,簡直比普通人殺豬還要簡單。
普通人殺豬,說不定還摁不住呢。
而隨著他收集到的能力越來越多,無論碰到什麼敵人,都能拿出針對性的力量,那以後同級的敵人對他來說,也就是完全秒殺的下場。
看到被燒成的灰燼上一點白光都沒有,沈誠還是he&nbp;tui了一聲。
怪不得這麼菜,一看就是平時偷懶不修煉。
乾掉荊川後,沈誠順便吸收他死亡後流出來的怨氣,可惜,惡鬼麵具依舊維持在99%的進度。
不過,沈誠已經隱約感覺到距離100%很近了,或許不需要吸收大師級的怨氣就能成功。
在解決掉荊川這個唯一可能有點威脅的目標之後,其餘的吸血鬼就完全不足為慮了。
沈誠開始向基地的內部移動,他戴著已經覆蓋到雙肩的惡鬼麵具,開啟了能量感知,基地內所有的活物都在他的感知當中,憑借著能量的強弱大小,他很輕易就分辨出哪些是普通人類,哪些是吸血鬼。
沿途碰到吸血鬼,沈誠都是毫不留情直接乾掉,連給他們呼叫的機會都沒有。
遇上封鎖的大門,要麼直接暴力破開,要麼就從旁邊的牆壁打洞繞過去。
在尹泓離開後,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得了他。
……
在這個秘密基地的正下方,是一個麵積很大的研究室。
許多科研人員都在這裡來回忙碌著。
沒有人偷懶,也沒有人停下休息,都是一副儘心儘力工作的樣子。
但如果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出來這群人臉上的表情都是麻木的,眼神也沒有什麼光彩,像極了血汗工廠流水線上那些日夜不休的工人。
被生活的痛苦壓榨得毫無生機。
不過也有例外。
“都給我認真一點。”
一個身穿白大褂,胖得像成球的男人,手裡端著一杯熱飲,就像監工一樣來回走動。
他臉上的熱情和勃勃生機,與其他麻木的科研人員形成鮮明對比。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消極對抗,多想一想你們的父母,多想一想你們的孩子。”
科研人員們似乎被他的話給觸動了,眼神變得活絡起來,不過眼中閃爍的並不是工作的熱情,而是**裸的仇恨。
但沒有人敢於反抗,因為這個胖乎乎的男人深受吸血鬼的信賴,甚至可以一言決定他們這群人的生死。
曾經有人對胖子的監工地位發起對抗,下場是被活活折磨死。
胖子十分享受這群人對自己敢怒不敢言的表情,當初他在這個團隊裡可是最不受待見的,隨時都有被踢掉的風險,現在卻鹹魚翻身踩在了所有人的頭上。
啪!
他逛了一圈,忽然一巴掌拍在一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的肩膀上:“老李,我預定的研究進度,這一周能完成嗎?”
斯文男人遲疑道:“我們儘力……”
“不是儘力,而是必須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