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蕭青雀盛裝打扮重新出場時,彆說是其他人了,就連沈誠這個與她朝夕相處最久的人,一時間竟然也微微失神。
蕭青雀的顏值本來就極高,隻是平時稍微有些隨便,也不怎麼化妝打扮。
此刻化了精致的妝容,換上華麗純白的公主裙之後,簡直就像是從故事中走出來的真正公主一樣。
就像當初在舞會上驚豔亮相的阮清紗一樣。
沈誠忽然暗道一聲糟糕,看到全新形象的蕭青雀,體內被壓抑的欲火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以前怎麼不知道蕭青雀對自己的吸引力居然有這麼大。
見到所有人都臣服於自己的美貌,蕭青雀可不會謙虛,立馬洋洋得意,連嘴角都控製不住翹起來。
她直接戰術後仰:“什麼叫做公主呀?”
紀蟬和冷鸝暗暗搖頭,蕭青雀的外貌條件絕對是足夠當一個公主的,可是這言談舉止跟公主可就差遠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要假扮的是一個流落在外多年的公主,這種略顯隨意的性格反而更符合人設。
蕭青雀已經和湊過來的燕秋荔,一起開心討論著身上的公主裙。
沈誠卻已經有些憋不住了,但在這種情況下又不能將蕭青雀就地正法,隻能匆匆告辭離開,準備回去找白秋寧。
讓她co一次涼茶,幫自己去去火。
剛出門不久,忽然察覺到背後有人跟著,他回頭一看,發現是寧蜻跟上來了。
“你跟著我乾嘛?”
“我看您匆匆離開,是不是有事?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我找白秋寧有一點事,你先回去吧。”
寧蜻望著沈誠匆匆而去的背影,心裡麵當然知道他急匆匆去找白秋寧是因為什麼。
隻是她心裡很疑惑,一開始她以為沈誠是色魔轉世,無時不刻都處在發情狀態,每隔一段時間就得跟白秋寧或者是蕭青雀白日宣淫,連臉都不要了。
寧蜻本以為自己身為沈誠的貼身女仆,遲早有朝一日也得慘遭毒手,她對此早已做好心理準備。
然而這段時間下來,寧蜻卻發現情況有些不對。
沈誠的確很急色,但他好像就隻對白秋寧和蕭青雀下手,對其他女人卻視而不見。
尤其是在黑海邊緣住的那一個月,除了沈誠以外,身邊其餘人全都是女性。
當時隻要沈誠願意,無論是程櫻還是魏奕婷都可以輕易得手,然而他卻沒有這麼做,發生關係的始終隻有白秋寧和蕭青雀,對其他女人不說是不假顏色吧,起碼也是十分守禮貌的,連一句調侃騷擾的話都沒說過。
這跟他偶爾急色的表現完全對不上,比如現在,突然間就要去找白秋寧做那事,一點征兆也沒有。
在原地思索片刻後,寧蜻轉身回去,準備去找蕭青雀私下,問一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
羅躍的死亡過程,發生了不少波瀾。
星象宮中還有一些被他拉攏下水的鐵杆,試圖對他進行劫獄救援,結果被早有準備的寧蜻一網打儘。
星象宮內設有執法機構的,最後經由法院審判,羅躍被以刺殺先知的罪名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羅躍在知道自己被判處死刑後,立刻做出了越獄的舉動。
不過他雖然擁有大師級的力量,但是對戰鬥經驗一竅不通,剛逃出去被幾個超凡級的軍官給抓回來了,還被打個半死。
最後,在整個星象宮所有占卜師的圍觀下,羅躍被押赴刑場執行死刑。
在死刑過程中,羅躍聲還在聲嘶力竭的高呼冤枉,然而鐵證如山,沒有人相信他的話。
實際上,羅躍的確是被冤枉的,可他一個被收買的內鬼,死刑對他來說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
另一個犯人辛璿沒有鬨事,乖乖呆在監牢中,還妄想著她背後的人會來救她。
紀蟬也如願以償的“死亡”了,冷鸝重新複出執掌大權,隨後以整頓內部的名義開始閉門謝客,慢慢終止星象宮在明麵上的對外交流。
沈誠一行人也在星象宮內住下。
他給天璿星和白秋寧重建了實驗室,能夠繼續研究蕭青雀的身體特質。
燕秋荔跟著冷鸝開始重新學習占卜術,蕭青雀則是被迫進行短期培訓,培訓她該如何假冒一個公主。
沈誠當然也沒有閒著,在星象宮的協助下,開始收集永恒之血的情報。
正如之前冷鸝所說的一樣,永恒之血不需要占卜。
這麼多年下來,除了一小部分流落到人類聯邦和龍域之外,永恒帝國內部的永恒之血,早就已經被三大勢力全部收集走了。
星象宮原本也掌握了一部分的永恒之血,後來某位鮮血君王親自上門討要,被迫交出去了。
大部分永恒之血都集中在三位鮮血君王的體內,他們也是靠著這些永恒之血,才能夠淩駕於所有永恒族的頭上。
但還有一部分永恒之血沒有被鮮血君王吸收,被他們拿來做獎勵,賞賜給功臣下屬。
而沈誠的目標,就是這一部分用於賞賜的永恒之血。
……
白夜國。
雖然還沒有獨立建國,但是在白夜國較為年輕的居民們的心中,早就將自己當作是獨立國度的一員,如果二十年前白君沒有失蹤的話,那麼永恒帝國有極大的概率已經分裂。
白月國的王城,在經過多年擴建後早已經成為一座輝煌的城市,尤其是城市正中央的王宮,單看規模的話,稱其為皇宮也一點都不過分。
王宮中,一間奢華的辦公室內。
攝政大臣顏吟正在處理著堆積如山的工作。
這是一位優雅美麗的女性,年齡在三十歲左右,有著獨特的氣質與魅力,在任何宴會中都能夠成為絕對的主角。
然而此刻她臉色陰沉,眉目間有著一團化不開的陰鬱,稍稍破壞了她的魅力。
自從白君失蹤後,白夜國就一日不如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