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涼的慘叫聲在屋內回蕩,彙成一曲動人的樂章。
鄰居們看著吃癟的賈家母子,快意之餘,對程皓更多幾分敬畏。
都說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兩個多月的戰場生活將程皓曆練成一把鋒利的鋼刀,再也不是當初任人欺負的小年輕。
“鬆開,快鬆開,手要斷了,要斷了!”
扭到胳膊的賈東旭疼得汗如雨下,身體如篩糠般抖動。
“你說什麼?”程皓非但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慢慢加大力道,看著掙紮的二人,仿佛像是在看兩隻蟲子。
開戰以來,死在程皓手裡的敵人有好幾十個,真要下殺手,輕而易舉就能弄死賈張氏和賈東旭。
“對不起,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們吧~”賈張氏喘著粗氣求饒。
賈張氏是個吃軟怕硬的潑婦,平時也就能惡心惡心人,碰到硬茬立即就變成慫包,提不起半分氣勢。
“哼~”
程皓冷哼一聲,將手鬆開,隨後抓住二人的衣領,拎雞崽兒般將二人提起來。
“麻煩讓一下。”
程皓拎著賈家母子,越過擁擠的人群來到門口,超級爆發能力運轉,將兩個惹人厭的混賬東西丟出屋外。
“哎呀!”
嚇破膽的賈家母子全程不敢反抗,直到被丟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發出驚呼聲。
解決完礙事的人,程皓拍拍手轉身回到座位上繼續享用晚宴,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親眼見識到程皓的雷霆手段,鄰居們好似中了定身法,都愣在原地不敢亂動。
之前何雨柱吹捧程皓如何厲害的時候,鄰居們都還帶著看笑話的心態。此時才終於明白何雨柱所言非虛,程皓是有真本事的人。
賈家母子加一塊得有三百斤重,程皓輕輕鬆鬆就能拎起來,還能把人丟出去,沒有強悍的力量是絕對做不到的。
甭管程皓在戰場上表現得怎麼樣,在院裡他絕對是最能打的人。滿屋子人加一塊兒都不夠他收拾。這種狠人他們可得罪不起。
縮在人堆裡的易忠海心驚之餘,腸子都快悔青了。他真恨自己瞎了眼,居然把主意打到程皓身上。而且還因為賈家的倆蠢貨開罪程皓,簡直虧麻了。
感受到鄰居們異樣的眼神,程皓眼睛一瞥,淡淡說道“大夥這是怎麼了,吃飯啊。”
程皓一發話,回過神來的鄰居們趕忙收回眼神,熱情地向程皓敬酒。
都是一個院的鄰居,以後抬頭不見低頭見。即便攀不上交情,也不能得罪人。
沒有賈張氏惡心人,宴會的氣氛變得更加熱烈,直到夜深,鄰居們才各自散去。
宴席結束,程皓沒有賴在何家,打擾何雨柱一家團聚,拖著七八分醉意的身體回到自己屋裡。
離家兩個月,房子沒什麼變化,看來何大清有不定時打掃過。
程皓從櫃子裡拖出一條被單,躺在床上安然入睡。
……
“嘶~你輕點~”
捂著胳膊的賈張氏疼得齜牙咧嘴,轉頭一臉埋怨地看向幫她上藥的賈東旭。
賈東旭沒有出聲,隻是低頭繼續上藥。賈張氏不好過,他同樣傷得不輕,心裡積蓄著憤怒的怨念。
晚上的事全怪賈張氏多嘴。本來吃席吃得好好的,賈張氏非要出來作死,惹惱程皓,還連累他這個做兒子的一起受罪。
要不是迫於賈張氏的淫威,賈東旭早就不伺候了。
“東旭,今晚的事咱們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程皓那個沒爹沒娘的小雜碎,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被程皓丟出去的時候賈張氏嚇得屁都不敢放一個,回到自己屋裡才敢裝模作樣,放幾句狠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