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程皓看著摔得七葷八素的賈張氏,冷聲說道“賈張氏不光肇事逃逸,還敢襲警,真是無法無天。”
賈張氏要是乖乖束手就擒,被帶回警察局最多教育一陣就能放回來。
這個時代有限的警力,公安部門沒有太多精力去管鄰裡間雞毛蒜皮的小事,隻要沒造成太嚴重後果,基本都是輕輕放下。
然而她非要自作聰明,暴力拒捕,企圖逃脫法律的製裁,藐視法製的權威,事情的性質和嚴重性就不一樣了。
“連長同誌,謝謝你。”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的張偉趕忙回身將地上的賈張氏製住,隨後轉頭向程皓道謝。
剛剛一時大意,著了賈張氏的道。要是被這賊婆子跑掉,張偉就要丟人了。
“不用謝,配合警方的工作是我們這些市民的責任。”
一想到賈張氏得去蹲局子,程皓就覺得渾身舒坦。
無恥小人就該狠狠接受法律大棒的懲罰。
“救命啊~救命啊~
來人啊,殺人啦,警察……”
張偉剛將賈張氏從地上拉起來,她便繼續鼓弄妖風,企圖通過言語汙蔑張偉。
“閉嘴,你給我老實點!”
張偉反剪賈張氏的雙臂,拿出手銬將她銬住。
在片區派出所工作一年多,張偉不是沒見過無賴潑婦,但像賈張氏這麼惡心難纏的貨色他還是第一次碰到。跟瘋狗似的,逮住誰就胡亂攀咬,實在可惡。
“來人啊,救命啊,欺負人啊。
程皓跟外麵人勾結在一起,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
沒天理啊,老賈你睜開眼睛看看啊,我不活了……”
賈張氏哭喊著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賴著不走的樣子。
想把她送進局子裡?門都沒有!
她今天就坐在地上,看這小片警能奈她何。
賈張氏的哭鬨聲愈演愈烈,不止是小孩,不少大人紛紛圍上來想看看熱鬨。
張偉使勁想將賈張氏從地上拉起來,然而賊婆子身體沉重,且不斷蹬腿抵抗。一時間張偉還真拿她沒辦法。
本以為隻是小小的鄰裡糾紛,張偉除了手銬,什麼武器都沒帶,這下就犯難了。
就在張偉苦戰的時候,在一旁觀望一陣的程皓終於動了。
隻見他跨步上前一隻手抓住賈張氏的後衣領,如老鷹抓小雞般用力向上一提。賈張氏矮胖的身體瞬間離開地麵,懸空的短腿在空中踢蹬,卻毫無作用。
“程皓同誌,好身手啊。”
狼狽的張偉眼中露出一抹精光。上過戰場的人手段就是了得,他費老大勁解決不了的人,程皓輕鬆拿捏。有這等本事,難怪年紀輕輕能當上連長。
“賈張氏,你胡鬨,我們就隻能先把你的腿打斷,再帶回派出所了。”程皓麵帶寒霜,不帶任何感情道。
對付賈張氏這種混球就得用雷霆手段,以暴製暴。
跟她講道理就是在對牛彈琴,毫無意義。
“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賈張氏眼神恍惚地喃喃道。
程皓沒有廢話,手上發力,直接將賈張氏重重摔在地上。
“咚~”一聲沉悶的響聲過後,吃痛的賈張氏蜷縮著身體,如同煮熟的蝦子,再折騰不起來。
“警察同誌,接下來的事情就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