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跟皓哥一樣,從結婚以來可沒對淮茹動過粗,不信你問問她。”
感受到徐芸質疑的目光,何雨柱趕忙解釋。
何雨柱在原時空被院裡一幫鄰居吸了幾十年血都不反抗,幾乎可以說是愚善。
不被院裡鄰居算計欺負就不錯了。
“是啊,徐芸姐姐,柱子待我很好,沒有半點虧待我。”
秦淮茹說著往何雨柱身邊靠了靠。
這兩年何雨柱在外打仗,何家全靠秦淮茹撐著門麵,期間她沒少受指責和委屈。
好在何雨柱平安回來,她總算有了避風的港灣,不再受流言蜚語的詰難。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四合院裡的住戶收入情況在四九城裡算是中上水平,日子過得比普通家庭要寬裕一些。
即便如此,院裡各家內部,鄰裡之間仍矛盾重重,那些低收入家庭的情況隻會更加惡劣。”
程皓說的是實話,這個時代國家處於起步階段,社會各方麵的發展建設都還不成熟,絕大多數人過的都是苦日子。
當初程皓就是不願意接受苦日子才選擇上戰場,拚命搏一份前程。
“平時咱們報導的都是各地區蒸蒸日上的新聞,沒想到平民百姓的日子還是這麼艱難。”
真正深入基層了解,才知道普通民眾的艱苦,然而知道歸知道,徐芸並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除去感歎幾句外,什麼都做不到。
“生活艱苦是真的,國家蒸蒸日上也是真的。
咱們發展的方向是對的,隻是底子薄需要積澱,等過個幾十年,大夥一定能過上好日子的。”程皓輕聲安慰道。
在這個時代,沒人比程皓更清楚,大部分人日子好起來,得等到下個世紀。許多人是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
“皓哥,嫂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彆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
我這就去做飯,等會兒咱們喝幾杯。”
聊了一會兒,眼看就到了午飯時間,何雨柱起身去準備飯菜。
閒來無事的程皓夫婦則走出屋外,來到程家老宅門口查看。
周末裝修房子的工人不上班,程家老宅很安靜。
由於房子大部分推倒重建完畢,已經看不出原來破敗漏風的景象,隻是內部沒裝修好,看著有些粗糙。
唯獨房門上掛著的那塊牌匾依舊光亮如新,異常醒目。
“皓哥,這就是你立功後,上級獎勵的牌匾?”
徐芸瞪大眼睛,緊緊盯著門上懸掛的牌匾,俏臉上露出激動之色。
夫妻一體,程皓獲得殊榮,徐芸與有榮焉。
“沒錯,你喜歡嗎?
要是喜歡摘下來,帶回咱們院裡掛起來怎麼樣?”
最近一段時間工作太忙,程皓倒是把老宅的牌匾給忘了。
這是他舍生忘死換來的榮譽,留在院裡豈不是便宜了那幫鄰居,不如拿回自己家。
“好啊,好啊。”
徐芸激動地點點頭。
她布置院子的時候一直覺得缺了點什麼,如今想來是差了這麼一塊牌匾。
“我這就把牌匾取下來,等會兒吃完飯再拿回去。”
說乾就乾,程皓直接到何雨柱家借了架梯子,將老宅上的牌匾摘下來。
剛將牌匾取下來,聽到動靜的易忠海趕忙跑出來,一臉慌張地對著程皓喊道。
“程皓,你這是在乾什麼?”
“把牌匾摘下來,拿回家去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