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們想乾什麼,而是你想乾什麼。”
易忠海看著不忿的劉海中沉聲說道“羅大姐是院裡的新鄰居,你身為管事大爺處處針對算是怎麼一回事?”
上次劉海中在院裡搞風搞雨,乾涉鄰居們的日常生活,最後卻被何雨柱一頓拳打回原形。
劉海中遭到反噬,威信幾乎喪儘。
要不是院裡實在找不出更合適的人選擔任管事大爺,他早就被撤下去了。
現在易忠海可不會再放任劉海中胡來。
“那臭婆娘把光齊的骨灰給撞翻了,還不準我說幾句?”
劉海中攤開雙手,硬著脖頸,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哎呀,老劉,羅大姐已經罰了錢,坐了牢,受到應有的處罰,過去的事都過去了,再翻舊賬就沒意思了。”
閻埠貴拍拍劉海中的肩膀,淡淡說道。
賈家房子的事塵埃落定,眼見撈不到好處,閻埠貴沒心思繼續跟羅大姐為難。
劉海中蕩開閻埠貴的手,依舊怒氣未消,咬牙切齒道“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我兒子骨灰沒了,她才被關半個月,況且……”
不等劉海中繼續抱怨,易忠海便出聲打斷道“夠了。派出所罰都罰了,你還要怎麼樣?難不成撞翻你兒子的骨灰就得償命不成?
說句不好聽的,死人哪有活人重要。
因為你惹出的事,咱們大院三年不能評優秀,給大夥添的麻煩夠多了。
再鬨下去,你這管事大爺的位置肯定保不住。
孰輕孰重,自個兒想清楚。”
說完易忠海不看劉海中的臉色,自顧拿起搪瓷缸返回屋裡。
四合院裡不滿劉海中的人很多,隻是懾於他的淫威不敢說出來。
但人的忍耐終究是有限度的,劉海中無休止地逼迫下去,遲早要被掀翻。
“自個兒想想吧。”
閻埠貴拋下一句話也撤回前院,隻留下劉海中在空曠的中院裡無能狂怒。
……
平靜的時光如流水,悄然從指尖流逝,眨眼間春去夏來,隨著氣溫漸漸升高,徐芸的預產期到來。
休產假後,徐芸就待在家中安心養胎,靜待分娩。
程皓由於工作,沒法時時刻刻守在妻子身邊,因此嶽母便搬過來幫忙照看。
某日下午,程皓正在辦公室處理文件,忽然心頭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
心神不寧的程皓剛放下筆,覃旻便急匆匆跑進來。
“程主任,醫院那邊來電話,說你夫人快生了。”
“什麼?”
聽到消息程皓先是一怔,旋即猛然起身,拋下一句“幫忙請假”便以最快速度朝樓下狂奔而去。
憂心愛妻,程皓拿出了在戰場上奔襲的速度,騎著自行車化作一道旋風刮向醫院。
速度之快,連街上行駛的汽車都被輕易拋在身後,引得街上行人矚目驚歎。
來到醫院,跑到病房門口,看著亮紅燈的手術室,程皓對著嶽母急切問道“媽,芸兒怎麼樣了?”
“剛送進去,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女兒生產,徐母也是急得團團轉。
“嗨~”
生產是女人一生中最難熬的一關,特彆是頭胎,難度更是嚴峻。
放在古代,分娩時一個不好就會鬨出人命來。
即便現代醫學發達,也不敢保證孕婦的生命安全。
程皓在手術室門外來回踱步,隻覺一身力氣沒地方使。
這可比在戰場上拚殺難熬多了。
不管程皓如何痛苦煎熬,牆上時鐘的指針依舊按部就班地跳動。
三個小時後,手術室的燈轉綠,大門終於打開。
程皓第一時間迎上去,扯著醫生的手問道“醫生,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