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裡是五星級酒店,希望您注意你的言辭。”
聽到謝玉東的話後,寧海平嚇了一跳,他看了謝玉東一眼,發現謝玉東穿著一般,衣服隻是普通的休閒服,連個牌子都沒有。
鞋子也是普通的休閒皮鞋,看不出有什麼高級感,手腕上光禿禿的,連一塊手表都沒有佩戴。
他隻是掃了幾眼,便對謝玉東的身份有了幾分猜測。
一般訂做的衣服,很少有休閒服,基本上都是西服和製服,而且即便是訂做的衣服,也會在某些不顯眼的位置繡上裁縫店的特有標誌。
謝玉東的衣服上,這些標誌全都沒有。
更重要的是,現在有錢的大佬,誰手腕上不佩戴一塊名表?
現在的手表,早就失去了原本的功能性,而是成為了某種有逼格的飾品,其裝飾性遠遠超過了實用性。
而謝玉東手腕上一塊手表都沒有,根本就不是有錢人的做派。
更重要的是,剛才謝玉東拿出紅酒,還說什麼是兩百多萬的1945年羅曼蒂康帝?
那飛天茅台還說什麼是九幾年的茅台?
他媽的,說這話也不知道臉紅!
先不說羅曼尼康帝,就說就幾年的飛天茅台,保存完好的一瓶酒,市場價起碼也得五六萬,如果是九零年的,估計得小十萬塊錢了。
在這種開放式餐廳裡,寧海平還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喝過這麼好的酒。
倒是在包廂吃飯的客人,經常喝茅台、五糧液,但超過十萬塊一瓶的酒,也是非常少見。
至於兩三百萬的羅曼尼康帝,彆說喜來酒店,就是整個魔都的五星級酒店加起來,也湊不齊五支。
這種名酒,一般都是真正富豪大佬的藏品,一般情況下,都是在自己的豪宅內,跟幾個知己好友私下品嘗。
基本上不存在於大庭廣眾之下,隨便開瓶就喝的情形。
結合以上判斷,寧海平斷定,麵前這個英俊的不像話的青年,百分之百是在故意顯擺,在美女麵前吹牛逼,顯示自己的財力。
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寧海平才對謝玉東看不慣,故意在謝玉東用餐時,提醒他要收取開瓶費。
其實開瓶費這種規定,很多酒店都已經廢除了,而且就算是沒有廢除的,也隻是意思意思一下,收取個十塊也就差不多了。
如果客戶點的菜品很多,消費很高,那麼酒店方麵便會睜一眼閉一眼,假裝看不到。
而且開瓶費一般都是在用餐結束後,在結賬的時候,才會告知顧客。
提前告知的話,很容易引發顧客的不滿,從而選擇離開。
而寧海平這種在顧客用餐的時候,故意打斷顧客的用餐,特意提升開瓶費的行為,已經有了幾分故意挑釁的架勢了。
他見謝玉東威脅自己,忍不住搖頭失笑,不以為然“這位先生,在我們酒店用餐的客人,都是高素質的客人,您如果再威脅我的話,我會讓保安請您冷靜冷靜。”
“臥槽,你還威脅起我們來了?”
黃一成氣的不行“你們的主管呢?老子要投訴你!”
寧海平微笑道“這位先生,我就是這一層的主管,如果您一定要投訴我的話,請找我們總經理投訴。”
黃一成怒道“你們總經理呢?我現在就找他!老子今天非得投訴你!”
寧海平依舊微笑道“先生,不好意思,我們總經理現在正在陪著重要的客戶洽談生意,估計應該沒有時間來見你。”
黃一成“尼瑪……”
他看向謝玉東“東哥,咱們怎麼辦?這口氣我可受不了。”
旁邊薑曼青也氣的不行“喜來酒店就這種服務水平嗎?太讓人失望了!”
丁嵐也麵色不虞,不過這裡是魔都,她隻是一個外地人,還是客人,不適合多說什麼。
謝玉東拍了拍黃一成的肩膀“彆急,我一會兒讓他哭都哭不出來。”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趙雲瑤的電話“雲瑤,現在跟喜來酒店談的怎樣了?”
趙雲瑤“現在已經與喜來酒店的股東們達成了初步協議,將收購資金限定在二十億範疇內,至於負債,還沒有徹底清算完成,等將所有的正負資產都清算之後,我們再談下一步的收購打算。”
謝玉東道“臨時出現了點情況,我現在就在喜來酒店用餐,有一個餐廳經理故意挑釁我,我很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