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她又忍不住歎氣。
之前她一直希望能夠淡化索額圖在太子這裡的存在感。
她的努力也算是小有成效。
至少這兩年,太子和索額圖之間有了一絲嫌隙。
對索額圖的話,太子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相信了。
但有了今番這個事情後,太子和索額圖之間的關係肯定是會有所緩和的。
假若康熙這一次沒把索額圖給按下去的話,索額圖在太子這裡就總有東山再起的一日。
可太子要是果真跟著索額圖的節奏走了,那他和毓慶宮總會有被帶跑偏的一天。
若水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旋即就很快鬆開。
沒關係。
若水在心內安慰自己。
有位偉人不是說了嗎?
事物的發展是前進性與曲折性的統一。
索額圖和太子之間的關係雖然會有所緩和。
但索額圖要想恢複之前那種對太子的影響力,隻怕是很難的。
她可以慢慢來。
“主子。”春雲從外麵走了進來。
若水抬頭看她。
春雲笑著道:“咱們家太太遞了牌子進來。”
“額娘可是有什麼事情?”若水問道。
春雲笑著搖頭道:“這個奴婢倒是不知道。”
“明天上午本宮有時間,讓額娘明天上午進來吧。”若水對春雲道。
春雲笑著應了,出去吩咐宮人去瓜爾佳家傳話。
第二日,林佳氏早早起床往皇宮趕去。
一走進正殿,林佳氏就略帶驚慌的問若水:“聽說赫舍裡家的欠銀已經還完了?”
若水正在看內務府前兒個送給幾個小格格的份例,見自家額娘進來,便把手上的珠花放到了托盤上。
“額娘先坐吧。”若水笑著對林佳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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