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嚴下意識答道,他的眼神不曾挪動,伸手接過趙妨玉的東西。
趙妨玉還要當值,轉身便往屋裡走,轉身時帶起一陣香風,裴嚴下意識抓住了趙妨玉的手。
趙妨玉似笑非笑的盯著他,再看看兩人相接之處,裴嚴立刻撒手,仿佛做錯了事。
不過這心虛隻有一瞬,他立刻理直氣壯道“是你叫我來的。”
似乎還有些撒潑流氓的做派。
趙妨玉仍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未曾叫大人牽我的手。”
裴嚴還是心虛,但他不是小孩子,不會被趙妨玉的伎倆嚇到“你喊我來,應當不隻是想說這些。”
趙妨玉輕聲一笑,在廊下站著,哪怕一身宮女服飾,也穿出了與旁人不同的風韻。
像一株俏生生的花,嬌嫩至極,碰一下便會折損。
“原先有些旁的話想說,隻是沒想到大人這般唐突,也就不必說了。”
裴嚴經不住蹙眉“你難道當真要……”
趙妨玉盯著裴嚴看,像是在看情郎,也像是在看一件趁手的兵器。
平心而論,裴嚴長得還行。
家中死的差不多了,清清靜靜的,她自己不缺銀子,足以好吃好喝的過一輩子。
要論起缺點,裴嚴就是嘴巴不好,品性存疑,但是沒關係,錦衣衛都是易耗品,古人死的又早,錦衣衛死的更早。
升官發財死老公,升官不行,但後兩樣可以。
趙妨玉看著裴嚴的眼神,甚至夾雜了一絲慈祥,這樣的眼神刺痛了裴嚴,他想不出怎會有女子這樣看他!
他是錦衣衛!
又不是街邊苦惱的奶娃娃!
憑什麼這樣看他!
下一秒,不等他開口,趙妨玉便燦然笑開,埋怨春花不及她爛漫。
“玩笑話,不必當真。”
“我看大人麵色不好,恐怕夜間也難安眠,改日給大人送些安神香。”
趙妨玉若即若離的態度讓裴嚴有些惱火,但是看到她輕巧轉身後揚起的笑,又覺得無妨。
到底是小姑娘,俏皮些也是應該的。
一句話,心頭的火滅個乾乾淨淨。
連裴嚴也不知,他離開時臉上是掛著笑的。
趙妨玉安然當值,真是還好心情的給自己煮了壺茶碎。
禦書房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二皇子酗酒買醉,被人告到宮中。
皇帝發了大火,當即喊人把醉醺醺的二皇子送入禦書房。
錢江平在人到禦書房前將散雜人等驅散,留下的都是暗處的錦衣衛與周圍巡邏的侍衛。
平日巡邏是兩班。錢江平怕二皇子犯渾,特意喊人又加了兩班。
一牆之隔,皇帝看著癱坐在椅子上的二皇子,眼神中的厭惡幾乎要溢出來。
“整日裡不務正業,胡作非為!像個什麼樣子!”
二皇子不答,翻個身,似乎是嫌棄皇帝吵鬨,也似乎是嫌棄禦書房的椅子不好睡,一個蛄蛹直接滑到地上躺下。
“我……胡作非為,不是父皇逼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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