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枯礦場中,除了看管犯人的五蘊宗弟子外,每個犯人因為都要每天在礦場中挖礦,尋找靈石。
繁重的勞作加上惡劣的環境,讓礦場裡每個犯人,無論男女都是臟兮兮,蓬頭垢麵的樣子。
自幼在這種環境生活的白葉對自己的打扮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
所以麵對女弟子驚訝,白葉並不是很理解,但還是承認道。
“對……我就是。”
雖然兩人都不太相信,但聽到白葉的再次確認,又想到理事堂管事所說小孤峰隻有花素清還有昨日剛收的弟子在。
他們一路走來,除了麵前的小木屋,也的確沒見到人煙,所以還是相信了白葉的話。
“白……白師兄你好,我叫杜古,她叫林小月,我二人都是五蘊宗理事堂弟子,這次奉命前來找師兄,是因師兄剛入宗門,按宗門規律需要登記。同時將宗門給初入宗的弟子所發的物品交給師兄。”
自稱杜古的男弟子先反應過來,走入院子,來到白葉身前抱拳對白葉微微躬身行了個禮,態度恭敬的說道。
而叫做林小月的甜美女子也反應過來,跟著杜古一起走進院子中,站在杜古身邊。
雖然和想象中的形象差距太大,但畢竟白葉身份是宗門的親傳弟子。
在宗門中的身份地位遠遠不是他們兩個在理事堂的外門弟子可以比的。
所以確認白葉身份後,杜古對白葉的態度還是表現得很恭敬。
“哦……好。”
看到眼前對自己態度恭敬的杜古,白葉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畢竟在鬼枯礦場中的五蘊宗弟子,對待犯人都是非打即罵,十分殘暴,根本不可能會對白葉和和氣氣的說話。
至於杜古所說需要做登記,還有發放物品這些,白葉雖然不知道具體都是什麼,但還是回應了一聲。
聽到白葉的話,杜古翻手從腰間的一個巴掌大的袋子中,取出一個刻有親傳弟子四個字的白玉玉牌,遞給白葉。
白葉見狀,覺得杜古也沒有惡意,便伸出手,接過玉牌。
“白師兄,您隻需要將手劃破,將血滴到玉牌上,便可將您的信息錄入宗門弟子名冊中,完成登記。”
杜古開口對白葉解釋道。
聽到杜古的話,白葉不敢違抗,隻得咬咬牙,將自己的手指咬破,將傷口流出的血滴在玉牌上。
被血滴到的玉牌隨即有了反應,發出一陣光亮,光亮結束後玉牌下麵自動多出了白葉二字。
看到令牌上顯現出的名字,杜古和林小月這才完全相信眼前的白葉就是他們要找的親傳弟子。
畢竟身份令牌是騙不了人的。
見白葉完成了登記,杜古又拿出一個和掛在自己腰間袋子一模一樣的袋子出來,遞給白葉解釋道:
“師兄,這玉牌便是證明親傳弟子身份的令牌,還請師兄收好。這個儲物袋裡麵裝著的便是宗門發放給師兄你的入宗物品。”
白葉看著儲物袋不過巴掌大小,心中雖有疑惑這麼小的袋子能裝多少東西,但還是從杜古手中接過。
他們二人此番前來的目的一是來找白葉做個登記,二是找花素清請她到水雲峰修複陣法。
既然白葉的登記已經完畢,接下來便是請花素清下山一趟。
想到此杜古又開口問向白葉:
“白師兄,此番來此,我們還要找一下你的師傅花長老,不知花長老現在可在?”
白葉雖然不知道杜古和林小月找花素清乾什麼,不過既然他們發問要找花素清,白葉還是用手指向一旁的木屋回答道:
“應該在屋子裡。”
不過又想到從之前到現在,木屋裡都沒有動靜。
而白葉自己從昨天花素清進入木屋以後到目前為止還沒見過花素清。
白葉自己也不確定花素清還在不在木屋,隨即又補充道:
“今天我也還沒見過,不知道是不是還在裡麵。”
杜古聽罷,走到木屋門口,敲了敲門,在門外詢問了一聲,卻一直無人應答。
見沒有動靜,林小月對杜古說道:“想是花長老有事出去了吧。”
“也有可能。”
杜古也認為如此,點了點頭道。
沉思片刻,又對白葉開口道:
“白師兄,我們二人奉命有要事來找花長老,可否讓我們二人在此處多待一會,等花長老回來。”
“好……”對此白葉自然不好拒絕,點頭答應道。
或許是平時都隻有花素清自己一個人在此居住,少有人來的原因。
雜草叢生的院子裡並沒有什麼桌椅板凳可以休息。
杜古和林小月隻得站在院內。
而白葉也傻傻的站在一邊,完全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三個人在院子裡,一時間無話,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咕咕咕……”
原本尷尬無話的氣氛,被白葉肚子饑餓到咕咕叫的聲音打破了。
這讓白葉顯得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