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葉就更加認定,生了氣的洛嫣很有可能會做出什麼很可怕的事情。
正當白葉正內心感到忐忑不安,害怕生了氣的洛嫣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牽連到自己的時候,洛嫣卻又突然換回了平日裡打趣白葉時候的笑意,轉過頭看向白葉開口說道:
“兄弟,你好像很害怕啊,就像當初領你去尋歡樓的時候那樣,怎麼,嚇到你了?”
白葉心裡對洛嫣的變臉速度再一次有了全新的認識,但更多的卻是因為洛嫣說話的對象換成自己而帶來的驚慌。
“沒……沒有……”
白葉的確算是被洛嫣嚇到了,可是洛嫣並不是白青,白葉自然也不會毫不保留的和洛嫣將自己的全部感受和想法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洛嫣又衝著白葉溫柔的笑了笑,接著眼神從白葉身上移開,轉過了頭看向了那名髯須守將,而洛嫣在眼神從白葉身上移開的那一刻開始,臉上溫和的表情又瞬間變成了滿是怒意的模樣,冷冷的開口對著髯須守將問罪道:
“孫舟,你不過一個邊關守將,也敢教本公主做事?”
那個叫做孫舟守將原本就慘白的臉色被洛嫣這麼問罪,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
明明孫舟看起來身形高大,走在人群中都會給人一種不好惹的感覺,可就是這樣一個男子,卻在洛嫣的問罪聲下表現的很是害怕,連忙從座位上起身,直接毫不猶豫的朝著洛嫣跪了下來,聲音有些顫抖的認罪道:
“末將知罪,末將知罪,是……是末將失言,求公主寬恕……”
洛嫣沒理會下跪認罪的孫舟,眼神轉而又看向了另一邊,臉色同樣難看的錢北山。
孫舟畢竟也算是為了給錢北山說話才惹怒了洛嫣,如今孫舟都已經嚇得跪下來連聲認罪,錢北山坐在位子上自然也是很不好受。
錢北山還不等洛嫣說話,在感受到洛嫣的目光他的身上以後,便就也直接朝著洛嫣跪了下來,同樣一臉驚慌害怕的對著洛嫣認罪道:
“末將有罪,末將先前失言,還求公主寬恕。”
而聽著錢北山與孫舟認罪的話,洛嫣臉上的怒意絲毫不減,冷哼了一聲,厲聲說道:
“以下犯上,其罪當誅。”
按說錢北山還有孫舟雖說是提出了與洛嫣意見相妨的話,但畢竟孫舟與錢北山對洛嫣的態度都相當恭敬,說話用詞也頗為斟酌,根本算不上冒犯,若是但因為此就被洛嫣定下以下犯上,其罪當誅的結果確實很冤枉。
不過在聽到洛嫣說的話後,錢北山還有孫舟卻都並沒有為洛嫣的給自己定下以下犯上的罪名辯解。
而都隻是在聽到其罪當誅四個之後,滿是恐懼的瘋狂向著洛嫣道歉,求饒,跪在地上衝著洛嫣不斷的磕頭。
洛嫣依舊沉默著,隻是翻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兩個巴掌大小的白色玉牌。
兩枚玉牌上分彆寫著錢北山,孫舟兩人的名字。
白葉不清楚這兩枚玉牌究竟是什麼,可是在看到洛嫣取出這兩枚玉牌之後,彆說是錢北山還有孫舟,就連其他在座的守將們也都臉色大變,紛紛起身向洛嫣下跪,為錢北山還有孫舟求情。
洛嫣看都不看一眾下跪求情的守將,還有已經磕頭如搗蒜的孫舟與錢北山。
但滿是怒意的俏臉上卻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略帶玩味的打量起了手中的這兩枚玉牌。
接著一道靈氣從洛嫣的手指傳到這兩枚玉牌之中。
而與此同時,這樣不斷磕頭求饒的錢北山與孫舟都吐出一口鮮血,表情痛苦,那樣子很像當初被花素清催動禁製折磨時的白青。
那將塊玉牌似乎就是類似於對靈獸下的禁製一類,能夠用玉牌來控製折磨對方。。
在錢北山與孫舟在吐出一口血之後,洛嫣並沒有在操控玉牌折磨兩人,而是微微皺眉,語氣滿是不耐煩的對著跪著替兩人求情的一眾守將嗬斥了句:
“煩死了,都給我閉嘴。”
洛嫣的這一句下去原本還求情聲不絕於耳的屋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
而這似乎也讓洛嫣的煩躁的情緒偏偏平息了一些,用一副命令的口吻對錢北山與孫舟說道: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
剛吐了血的兩人聽到洛嫣的命令都不敢遲疑,連忙起身打算朝洛嫣走去。
可是兩人才剛剛邁開腿,洛嫣卻又突然再次開口嗬斥道:
“讓你們兩個站起來了麼?給我跪著過來!”
孫舟與錢北山再怎麼說也都是煉氣期的修士,又是大周王朝鎮守城關的將領,就算洛嫣貴為大周王朝的公主,可是這樣羞辱兩人,兩人也都有些掛不住。
隻不過,這世上哪有那麼多不願意就可以不做的事。
洛嫣單憑身份就足以讓他們二人惹不起,而且洛嫣此刻手裡還握著隻是輕輕一動就能讓他們口吐鮮血的玉牌。
因此哪怕他們兩人心裡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在聽到洛嫣的命令後,也都紛紛二話沒說,跪了下去,接著雙膝挪動開始朝著洛嫣的方向挪動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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