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長青看著卷軸上的畫像,驚訝地道“是有些相像。”
“何止有些相像?”玄政怒斥道“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傳功大長老,洛長青是你帶回宗門的,就由你來結束他這個禍害!”
“看在女兒紅、劍南春的份上,給他個痛快!”
不待陸安山開口,洛長青慌不迭地道“宗主,這一定是誤會,弟子絕不是聖女要殺的人。”
“弟子隻是碰巧和這個人長得一樣罷了。”
“弟子的故鄉在華夏,而縹緲仙宗在南海道域,弟子離開故鄉後,未曾去過南海道域,弟子怎麼可能是聖女要殺的人!”
洛長青心梗了……
險些猝死……
這種倒黴的巧合,自己都能遇到!
“你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狡辯!”玄政怒聲截斷,“行,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你和畫像上的人長得像是巧合,可是,你告訴本宗主,你們為何連名字都一樣?”
“難道連名字都是巧合嗎!”
“你今日必須死!”
生死存亡之際,洛長青身體止不住的發抖,他袖口抖動之時,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那塊刻寫著“澹台”二字的古樸令牌,從袖口掉落在了地上。
“這……”玄政死死地盯著地上的令牌,渾濁眸子裡透露出發自靈魂深處的震驚之色,失聲驚呼道
“這……這令牌你是從哪裡弄來的?”
此刻,令洛長青匪夷所思的一幕發生了。
不僅玄政,望著令牌神色駭然,陸安山和數十位長老,亦是大驚失色,難以置信!
陸安山望著洛長青,催促問道“臭小子,你快說,這令牌怎麼會在你身上?”
“什麼情況?莫非那紅裙女子的身份非比尋常?”
洛長青暗忖一聲後,故作神秘地道“宗主、陸老,這塊令牌,是一位故人留給弟子的。”
“故……故人……”玄政老軀一顫,誠惶誠恐的朝洛長青深鞠一躬,慌不迭地道
“長青呐!方才是本宗主唐突了,還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啊!”
“本宗主收回方才的話!”
“你有那位罩著,就算三日後,聖女和使者來了,他們也未必敢把你怎麼樣!”
此刻!
陸安山和數十位長老,望著洛長青眼神變了,變得畏懼,齊刷刷的朝洛長青躬身。
一個個噤若寒蟬!
“看來,那紅裙女子的身份地位,還在縹緲仙宗聖女之上……否則,這群老家夥,不會如此懼怕我。”
陸長青暗想,他很想詢問一下,這塊令牌的意義和象征。
但是,他不敢!
他已說和令牌的主人是故人,既是故人,那一定清楚令牌主人的身份,若這個時候問,必會穿幫。
“好了,傳功長老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玄政大手一揮,數十名長老騰空而起,消失在了夜空中。
“長青,真沒想到你大有背景啊!”
玄政拍了拍洛長青肩膀後,神色凝重地道“長青,雖然你有背景,但畢竟這裡是玄清天宗,距離南海道域天高路遠。”
“若三日後,聖女和使者親臨玄清天宗,一旦發現了你,對你動了殺心,我玄清天宗可護不了你!”
“依照宗規,你無法靈動、開辟藏海成為修士,應當被逐出宗門。”
洛長青心中一凜,“宗主……”
“不必多言。”玄政擺手打斷,“本宗主再給你最後三天時間,若無法成為修士,就離開吧。”
“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和整個玄清天宗著想。”
“您身後的那位故人,給本宗主一萬個膽子我不敢得罪,但同樣,縱使我有一百個膽子,也得罪不起聖女。”
“長青,還望你理解,本宗主對不住了。”
話罷,玄政朝洛長青深深鞠躬。
陸安山長歎口氣,並未開口,他清楚,讓洛長青離開,對他和對宗門都好。
“既然宗主您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弟子同意,三日內若無法開辟藏海成為修士,弟子離開。”
洛長青目光不舍地環顧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他落寞,孤獨。
但,他還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宗主,倘若弟子三日內能開辟藏海成功呢?”
玄政搖了搖頭,並未說話,旋即,騰空而起消失在了夜空中。
這三年來,玄政從陸安山口中時常聽聞過洛長青的事。
他清楚,陸安山曾給過洛長青上百顆靈動丹,縱使是條狗,服用這麼多靈動丹,都有可能靈動,然而,洛長青天賦、悟性之差,萬古難遇!
服用了上百顆,屁用沒有!
莫說給洛長青三日時間,哪怕是三十年,都不可能靈動,更何況開辟藏海成為修士呢?
在玄政心中,隻要三日後聖女親臨玄清天宗前,洛長青能離開,那他和玄清天宗的危機,便可化解。
“洛小子,這三年來,老頭子能幫你的都幫了。”
陸安山難掩失落,“這一次,我真的愛莫能助。”
“您老對弟子的好,弟子心中有數。”洛長青鼻尖微微發酸,“若是沒有您三年前收留,弟子恐怕早已成為妖腹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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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小子這麼激靈的一個人,怎麼會是廢材呢。”陸安山扼腕歎息,轉身離去時,洛長青說道“您老稍等,弟子有好東西送給您。”
洛長青轉身進入茅草屋,很快折返而出,手中多了一壇酒,遞向陸安山,“喏~這是弟子近一個月來,專門給您老釀的酒。”
“口感要比劍南春還好上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