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陽原本就對王叔主動出麵,求購厲景淵彆墅的問題持反對意見。
昨天見保鏢們被小白攆出來甚至有看王叔笑話的心態。
實在是小白太過凶悍,彆看體型不大,真的近距離接觸,沒人能體麵地在小白麵前自如活動。
這也是這幫保鏢一看見小白就如此緊張的原因。
講道理,任何一個普通人,被這麼一群穿著統一,具備一些威懾力的人用防暴徒的模樣對待,誰都沒有好臉。
李向陽懂這些,在這兩件事情上,他是站厲景淵這邊的,自家這邊有些越界了。
即便李向陽過著養尊處優的日子,他身上也沒太多有錢人家公子哥身上的陋習。
普通人看待紈絝子弟有一層濾鏡,就是他們不學無術,到處玩樂,不是什麼好人。
這種片麵的看法李向陽一點都不否認,他們這種孩子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
沒過過苦日子,也沒看過誰的臉色。
自然就有了彆人眼中的目中無人的印象。
彆人有錢家的孩子他不清楚,他們李家的孩子家庭教育十分嚴厲,說是家教森嚴也不為過。
這全都仰仗於眼前沙發上坐著的這位老者,帶著功勳的鐵血軍人。
所以李家的小孩在同圈層的孩子們中算得一股清流。
也正是這位老人的緣故,李家即便經商,也十分正派,企業集團才做得如此大規模。
李氏集團對夏國還是有不少貢獻的,賺了錢還沒飄的主要原因,就是李老這個定海神針。
李老在家敲一敲拐杖,李家都要抖三抖。
市麵上出現什麼李氏不好的傳言或是怨言,幾個李家掌舵人都要帶著書麵文件回來當麵解釋。
可見李老在李家的位置。
李向陽的爺爺並不喜這種仗勢欺人的做派,奈何之前確實發生過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所以從那以後隻要李老出行,保鏢不離身。
換言之這些不是傳統意義上的保鏢,而是夏國專業部門派出來專門保護李老爺子的保鏢。
所以他們確實有權持槍,隻是平常從不示人。
王叔是跟著李向陽的父親做事的,那種狗仗人勢的做派學得爐火純青,李家親信都不太看得慣。
李向陽手控製不住地顫動,趕忙回身激動地瞪著湊前一些的保鏢們,“放下都放下!”
李向陽怕惹惱小白和厲景淵,幾乎是壓著嗓子低吼。
這些保鏢他也惹不起,這是吃國家飯的人,又不是他們李家的下人,其中的分寸不好把控。
見保鏢們不為所動,李向陽怕這些人沒個深淺,主動往前走了幾步。
站在厲景淵兩三米的位置,“厲哥,抱歉。”
“我們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為首的一名保鏢,穿著與其他人一模一樣,他打了個手勢,所有保鏢的槍口斜斜地指在地板上。
並且從聚攏狀態微微散開,回歸到每個人該在的位置上。
隻是他們的目光還是盯著厲景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