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陸,你家裡的情況你真不知道嗎?你知不知道海外關係,可是政審是最重要的一條啊,現在你突然告訴我這個情況,讓我怎麼辦,這幾天你也不用來出門診了,先在家裡休息一下吧,等我們研究一下再告訴你!”
回來的路上,陸文婷心情有些難過。
她選擇了向組織坦誠,但聽語氣似乎這件事情很嚴重。
陸文婷看著自己身上的軍裝。
她明白,組織上的擔心也是有理由的。
可是在接到那封信之前,她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還活著。
而且她在檔案上也交代了自己是由養母撫養長大的,親生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至今沒有聯係過。
這一切都是事實。
可現在……
陸文婷一個人回到家裡,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哭了起來。
不過臨近中午的時候。
想起家裡還有一堆的事情沒有做。
她又忙著收拾起了家。
把菜切好,等著自己的小姑子放學之後一起回來吃飯。
西山省!
喬大年放下電話之後,拿著那件陳年舊案的案卷立刻出發。
打算來首都這邊和陳青峰他們見麵。
現在最近一起案件發生在首都這邊,雖然還不能完整地聯係在一起。
但如果案件可以並案的話,那麼首都這邊的調查顯然要更有價值一些。
目前疑似已經有了三起案件。
陳青峰吃飯的時候,跟著馬向東又探討了一些可能性。
這兩起受害案件的女性均為20歲上下的年輕女性。
而且都有在農村生活的經曆。
雖然一個是中專生,另一個不過是在乾部進修學校這裡幫傭的人。
但在學校這種氛圍之下,其實工作的人和學生也看不出太大的區彆。
這年頭的人該怎麼說?
不太會打扮自己。
所以衣著上區彆其實是不大的。
但進進出出校園。
難免在舉止和談吐上有所差彆。
就是不知道犯罪嫌疑人是從哪個角度來挑選受害人的。
但陳青峰知道,這家夥連續逃竄多省作案。
而且作案手法已經趨於成熟。
他的作案範圍,周邊是經過詳細觀察的。
雖然都是在一些偏僻的地方。
而且有可能遇到人流。
但這家夥膽大心細。
往往會鬨中取靜。
比如之前那處操場。
在操場上活動的大部分都是男生。
所以雖然有衛生間,可是女衛生間卻很少有人。
這裡的蘆葦蕩也是一樣的。
周圍雖然臨近著大陸。
但因為靠近學校附近路又窄,車輛過不去,自行車騎起來坑坑窪窪的。
所以騎車的都會選擇從學校另一側有一條柏油路通過。
而這邊的土路則很少有人來。
可是學校的食堂離這邊比較近,隻要騎車通過這一片就會快速的到達那條大路。
也許犯罪嫌疑人花了很長的時間觀察這裡。
可這家夥為什麼會盯上這裡?
陳青峰想了想,他覺得還是應該去現場再走走。
於是他約上了宋紅軍一起開車來到了現場。
站在這條河的河邊,陳青峰看著案發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