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翎沒跑過這種地方,按林風的要求,把車停在一家寫著,停車住宿吃飯淋浴的地方。
把車停好後,跟著林風一進門,也知道,這種大店都是有大帽子之人罩著的人,長途司機選這裡,是多花了十幾元錢,但是安全。
還有一種車隊,一走就是十幾二十多輛車,這種車也沒人敢動。
其它的單車還是要住這種大店,小店看著便宜,最後花多少不知道了。
更有甚者…
司馬翎暗暗記下這個規矩。
高二炮和鳳枝就向兩個半籃子一樣。
鳳枝抓著林風的衣服不放手,高二炮則是四下亂看。
林風來到吧台問“老板,還有房間沒有?“
老板是一個中年男人,很溫和,說“有,還有兩間,都是二人間,有公共淋浴,還有汽油,要的話價格好說!”
“老板,兩間都要,一會加一桶汽油,我們先吃飯!”
老板一招手過來一個人,林風讓司馬翎跟著這個人,先去看看房間和加油的地方。
老板安排人走後,用手指了指,一邊的黑板上寫的今天的菜和飯。
林風點了啤酒悶青魚,又要了二斤花蓋蟹,八頭炒韭菜,蠣蝗燉豆腐,又要了一瓶白酒,兩大碗白米飯。
老板安排人傳菜,林風找了一個靠窗的桌子坐下。
鳳枝坐在他身邊,還是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
高二炮現在看林風就象小學生看老師一樣尊敬,都是同時畢業的,為什麼自己乾啥啥不行呢?而林風則向個老江湖一樣,走到哪都吃得開,向回家一樣呢?
這一切到底為什麼?
高二炮看著窗外的車流以及閃爍的車燈,車有燈光牽引在公路上行走,終究有到達目的地的一刻。
可是自己呢,我的前途在哪?那裡又是我的人生終點,路上的一切隻不過都是客棧而已。
說不定什麼時候走了,又停下來又走了,完全沒有停息的一刻,前途更是一片迷茫。
看著高二炮迷離的眼神,林風想想自己又何嘗不是呢,重生之前的一切,以及重生之後的一切,到底哪個是真林風,哪個是假林風。
扭頭看向抓著自己衣服的鳳枝,不禁想起兩句話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所有的人生,活在當下才是人生,不執著於未來的未發生,不留戀於過去的以發生。
這一夜林風成了男人。
第二天四人吃早飯時,司馬翎在林風的臉上看到了擔當,在鳳枝的臉上看見了嫵媚。
高二炮在林風的臉上看到了老師一般的威嚴,在鳳枝的臉上看見了嫂子的愛護。
老板過來嗬嗬笑著問“小兄弟,想必也要從事小白棍的行業?”
林風一怔。
還沒等他回荅,老板又說“這是本地的快銷和行情,這裡隻不過是一個二級分銷商而以,小要兄弟不管是出還是進,老哥這裡保真還最低價。”
說完把一張紙放在林風麵前。
這時有不少司機都頂著兩個黑眼圈,朝林風這桌上看一眼。
昨天還有些扭捏的鳳枝,現在反而放開了,慢慢的喝著白米粥,一臉的膠原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