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涼“後會有期。”
周虎汪冬沒說話，禦風而去，黃涼來到那個丫鬟麵前，丫鬟下意識往牆角爬，蜷縮在牆角，臉上，身上燙傷的地方已經熟爛，流出來汙血。
黃涼在丫鬟麵前坐了下來，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丫鬟磕磕絆絆說道“前輩…我…我叫…叫明羽在…”
黃涼“……………”
明羽在“怎麼…了？”
黃涼“那……小明啊，今年多大了？”
明羽在“二十了…”
黃涼看著地上打翻的一碗羹，問道“那是你故意打翻的？”
明羽在點了點頭，似乎有些許解脫“是。”
黃涼“那天被尹懷樂用茶杯砸的也是你，也是故意的？”
明羽在“不是…”
明羽在坐直身體，隨後跪在黃涼麵前，左臉一片血汙，血肉糊住了半隻眼，對著黃涼磕了個頭，說道“正因那日所見，才有今日所謀，多謝前輩為小女子報仇雪恨。”
黃涼看著婦人的無頭屍，說道“借刀殺人，以身入局，你也違規了，按規則，你也要死。”
明羽在沒有抬頭，說道“小女子死而無怨。”
黃涼從乾坤袋裡掏出二十兩銀子，放到明羽在麵前，說道“規則作廢了，我氣出的也差不多了，你逃吧，去城主府，我會給你個新身份，你將來去彆的城池也好落腳。”
說完，黃涼一個踏步離了廚院，崩碎的飛石轟倒了院牆，明羽在看著院牆外了的街道，緩緩站了起來，一步一緩朝著院外走去。
尹家主坐在禮堂，未曾離開，整個人似乎蒼老了幾分。
黃涼走了進來，在尹家主麵前轉了一圈。
黃涼“看，我身上的血。”
尹家主雙目無神，沒有說話，沒有回答。
黃涼“你孫媳婦的。”
尹家主麵無表情，淡淡道“為什麼？那個丫鬟是你什麼人？”
黃涼坐在尹家主對麵，說道“因為不爽，看不慣。”
尹家主“就為這個？”
黃涼“已經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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