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在一起,韓彤將頭深深的埋入黃九斤懷中,擁抱著她的臂膀是如此的粗壯,胸膛是如此的結實,心臟跳動是如此的有力,牽動著她的一顆芳心劇烈的震顫。
黃九斤被懷裡的溫柔所侵襲,盈盈一握的纖腰,胸膛豐滿柔軟的觸感,入鼻的濃鬱芬芳,不由得也情思翻湧,呼吸沉重。
韓彤鼻息嗅到強烈的男性氣息,心亂如麻,全身酥軟,摟著黃九斤脖子的手用力往身前一拉,黃九斤身體前傾撲下,雄健的身軀伏貼在曲線曼妙的身體上,兩具火熱的身體緊緊相貼,胸膛的溫柔令兩人都呼吸急促、意亂情迷。
韓彤勾著黃九斤的脖子,抬起頭,微啟朱唇,主動的吻了上去。
黃九斤心潮澎湃,不由自主地親吻那紅豔如火的櫻唇、光潔的額頭、嬌俏挺立的鼻梁、、。
韓彤的心頭狂跳,在黃九斤的親吻中,輕輕褪去間隔在她與黃九斤之間的衣物,緊緊地摟住黃九斤,雙手在黃九斤後背上不停的遊走,感受著那結實而充滿紋理的肌肉。
黃九斤心頭一震,身體也微微顫抖了一下,同時感受著韓彤溫軟緊貼的雙、峰,一雙大手下意識的在韓彤光潔的身軀上探索撫摩。生平第一次,他發現自己除了是戰龍的隊長,除了是陸山民的大哥,也是一個有情有欲的男人。
韓彤被強烈的幸福感所包圍,猶如置身於夢中,這個夢她已經編織了很久很久,期盼了很久很久,多少次她在夢中期待著這一天的到來,這讓她拋開了女人的矜持和羞澀,主動向黃九斤迎合示意,她要讓黃九斤知道,她是多麼願意和他融合為一體,做他的女人。
黃九斤這一次沒有令他失望,溫柔地探索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迷茫中,韓彤感覺到一絲痛楚,那撕裂般的痛楚令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短促而低沉的輕呼。
黃九斤愛憐地將她擁入懷中,這個看起來形如鐵塔的男人,很溫柔,很體貼,就像是在嗬護一件稀世珍品般珍惜她。
韓彤被幸福的潮水所淹沒,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幸福中,幸福得淚流滿麵。
這一晚,韓彤睡得很好,臉上幸福的笑容一直保持到第二天天亮。
東方發白,霞光滿天,床上已沒有了黃九斤的身影。
她知道他已經走了,但是她的心頭卻沒有半點失落和心酸。
女人,一旦有了希望和期待,就不會再彷徨不安。
她會滿懷希望地等下去,等著他帶著八抬大轎來迎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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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鵬第二天一大早就等候在小城賓館門口,這一等就是一上午,為了表達誠意,整整一上午,他都站在那裡,保持著一個姿勢,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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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實在太累,陸山民一沾到床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睜開眼睛的第一眼沒有看到海東青,感覺心裡不太爽。
怔怔的望著天花板,心裡想著,‘女人的嘴是騙人的鬼’,這才堅持了多久,就食言了。
‘哎’,陸山民歎了口氣,感慨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像個小孩子一樣了。
“一醒來就唉聲歎氣,又做噩夢了”?
陸山民轉過頭,看見海東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門口,隨之又轉回去,繼續望著天花板。
“沒什麼,就是某些人說話不說話,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太無情了”。
海東青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問道:“某些人是誰”?
陸山民再次一聲長歎,“某些人是誰某些人自己清楚”。
海東青走過去,冷不丁的一把掀開被子,陸山民雙手抱在胸前,警惕地看在海東青。
“你想乾什麼,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反抗的”。
海東青眉頭微微皺了皺,“看看現在幾點了,趕緊起來吃飯”。說完,海東青轉身走了出去,外麵傳來擺放碗筷的聲音。
陸山民翻身起床,拿起手機一看,已經中午十二點半,原來她是為了做飯才沒有守著我醒過來,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情有可原,想到這裡,心情頓時好了起來。
打開手機,看到有一個黃九斤的未接來電,趕緊回撥了過去。
海東青擺好飯菜,側目見陸山民在裡間打電話,也不催促,靜靜地坐等著。
約莫過了十幾分鐘,陸山民才興致衝衝的出來,一坐下就高興地問道:“猜猜誰打的電話”。
海東青拿起碗筷,小口地吃飯,“這麼高興,是哪位紅顏知己吧”。
陸山民刨了兩口飯,笑嗬嗬地說道:“是大黑頭打的電話,你猜他說了什麼”?
海東青秀眉微微皺了一下,“你是三歲的小孩兒嗎,愛說不說”。
陸山民今天的心情很好,是非常的好,已經很久沒這麼好過了。
“大黑頭昨晚終於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海東青嗯了一聲,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陸山民笑嘻嘻的看在海東青,:“昨晚,他和韓彤,那個了”。
“哪個了”?海東青抬頭看著陸山民。
陸山民擠眉弄眼的說道:“就是男人和女人那個,你懂的”。
海東青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臉頰不覺有些微紅,沉聲道:“無聊,你們聊這麼久,就聊了這些無聊八卦”。
陸山民老懷安慰地說道:“怎麼是無聊呢,這可是件天大的好事,哎,大黑頭終於長大了”。
海東青沒有再說話,繼續埋頭小口吃飯,隻有在吃飯的時候,才能在她身上看見豪門大小姐的影子。
…。。
陸山民收起笑臉,緩緩道:“他給我講了些韓家的情況,特彆是韓孝周,以前我大概也知道他與周嵐的夫妻感情不是很好,但沒想到比我想象中還要狗血得多。兩家聯姻本無可厚非,但周嵐竟然比韓孝周大了五歲,之前還有過一段婚姻,而且韓孝周當時有一個很喜歡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