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蘇婉清已經徹底忘記了遊戲中的“自己”還處於危機中這件事了。
因為她現在滿眼都是吳信。
更何況看自己挨打,哪有看吳信揍彆人有意思?
【永安二年六月十三日,僅用了三日便連克一關一城的魏王信並未停下腳步,而是繼續率軍攻伐益州後續關隘。】
【而此時,對魏王信攻伐速度感到慌亂和對魏王信最後通牒感到恐懼的益州世家才重新組織起了一支數量高達四萬餘人益州守軍,試圖在魏王信的攻打的下一座關隘處攔截於他。】
什麼?
敵人非但不向我夫君投降,還敢對我夫君進行反擊?
而且才四萬人?
搞笑嗎?
就這點怎麼夠我夫君打?
給我再加一倍!
不。
兩倍!
看到益州世家沒有一家世家選擇投降,而是準備繼續阻攔吳信的蘇婉清隻感覺興奮不已。
畢竟對於她來說。
此時自己的生死已經不重要了。
至於最重要的是什麼?
當然是吳信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對她來說感到無比親切的戰無不勝之感。
看著吳信發威,簡直比她看到之前“自己”在遊戲中親自取得的一切成就還要爽。
因為這讓她聯想到了記憶中那個對自己一心一意,還戰無不勝的吳信。
而且,遊戲中現在的局勢,跟記憶中又何其相似。
同樣是為了自己而戰。
同樣是戰無不勝。
這一刻。
蘇婉清真的很想高呼一聲。
看看。
看看!
這就是自己的戰神!
但最後,她還是忍住了。
一是現在的場合好像不太允許。
吳信在也就算了,可荀瑾瑜也在。
所以很丟臉的。
二是吳信又在她的心尖上跳舞了。
導致她一時說不出話來,隻得默默的伸出手,捂住了自己通紅的臉頰。
【永安二年六月十四日,麵對益州世家重新組織了四萬守軍試圖阻攔自己兵戈的魏王信並未感到急躁。】
【即使他依舊擔心你的安危,但他還是強忍住了急躁感,沉著冷靜的開始指揮軍兵的攻城。】
【因為城內的守軍,比自己麾下軍兵多一倍,所以魏王信並未著急的進行猛攻。】
【而是進行了長達兩日的疲軍佯攻策略。】
【即擂戰鼓,把麾下軍兵分為三部,輪流進行佯攻,讓城內守軍無法分辨並判斷出他的真實意圖,使得城內守軍疲乏。】
【因為吳信明白,因為他之前奔襲的舉動,會令守軍統帥對自己極其警惕,戒備心極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