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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方默南睡的正香呢就被吵鬨的哭聲給驚醒了,睜開眼睛,沉著臉,皺著眉頭。“姥姥怎麼了”窗外沒有月光,屋裡黑乎乎的,也沒亮燈,她沙啞著嗓音問道。
“沒事,吵醒你了,小北醒了,估計是餓了,又看不見你媽,所以”姥姥輕聲的道。“你睡吧我哄一哄就好了。”
“哪能呢跟我進來吧餓了,不吃飽能折騰著呢”方默南說著,一下子把她們兩個都帶進了空間。
“你小姨”姥姥趕緊問道。
“沒事,來之前我下了過咒了,醒不了。門插了嗎”方默南問道。
“插了。”姥姥抱著小北,輕拍著她的後背,“咦,這會兒子到不哭了。嗯這是你妹妹。”
“我知道,被新鮮東西吸引了,還哭什麼。”方默南當然知道她是誰了,她眼睛被淚水洗滌更加清亮,一雙眼四下張望,滿眼的看不夠。隨手拿個香蕉遞給姥姥,讓她掰開喂她吃。
方默南這個妹妹方默北出生時,因當時計劃生育抓得緊,罰款200塊錢。這都是好的了,在當時有得甚至丟了工作,她老媽為此還去做了絕育手術。都說她們這一代和她們爸媽比那是長在福窩裡了。
可誰都知道方默南他們這一代有多慘,當我們讀小學的時候,讀大學不要錢;當我們要讀大學的時候,讀小學不要錢;我們還沒能工作的時候,工作也是分配的;我們可以工作的時候,撞得頭破血流才勉強找份餓不死人的工作做;當我們不能掙錢的時候,房子是分配的;當我們能掙錢的時候,卻發現房子已經買不起了;當我們沒有進入股市的時候,傻瓜都在賺錢;當我們興衝衝地闖進去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成了傻瓜;當我們不到結婚的年齡的時候騎單車就能娶媳婦;當我們到了結婚年齡的時候沒有洋房汽車娶不了媳婦;當我們沒找對象的時候,姑娘們是講心的;當我們找對象的時候,姑娘們是講金的;當我們沒找工作的時候,小學生也能當領導的;當我們找工作的時候,大學生也隻能洗廁所的;當我們沒生娃的時候,彆人是可以生一串的;當我們要生娃的時候,誰都不許生多個的。血淚鑄造
方默南的這個妹妹從話晚,五、六歲讓她複述大人的話,她都複述的不全。上了小學那是從頭到尾的倒數第一,學得很吃力,人也非常努力,可惜成績上不去。
老師看著她費力的樣子都替她著急,因為老實、聽話,老師想勸退都沒有由頭,隻能跟著上。九年義務教育後,就沒在繼續上。後來出去打工,學曆不高,早早結婚生子,貧賤夫妻百事哀,離婚後帶著孩子和老爸、老媽一起生活。後來才發現她在音樂、繪畫方麵的天賦,想想去世的姥爺擅長畫畫,估計是遺傳了他老人家的。可惜小北年紀大了,也沒那個精力,隻好作罷。
重來一回,方默南當然要大力的挖掘默北藝術方麵的天賦。
方默南看著她吃的香蕉,身上泛起一層泥汙,洗髓過後,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變成天才,反正沒壞處,可以提高一些邏輯思維,加強藝術和圖形的創造力。
方默北心滿意足的吃著姥姥掰過來的香蕉。
“南南,就這樣把她帶進來沒事吧”姥姥遲疑的問著。
“沒事,還小呢記不住。”方默南擺擺手,拉著姥姥的手瞬移到溫泉,讓姥姥給小北好好洗一下。自己到廚房,做些兒童餐來。
方默南做了些好消化的雞湯湯麵,姥姥喂了小北。
方默南吃著做好的飯,“對了,姥姥看我媽搬進來的麵粉肯定不夠用。”
姥姥也皺著眉頭,顯然她沒想到數量的增加,讓她有些為難。“要是買高價麵粉,顯然是不合算的。”
她點點頭,“要不這樣好了,姥姥咱拿些外麵的麥種,來這裡種,肯定足夠了。”
“這樣可以嗎”姥姥遲疑著問道。
“有啥不可以的,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我早就想把空間草原、森林、海裡、水裡過剩的東西清除一下,這些東西光靠咱們吃,是吃不完的。”方默南想著現在的現實條件實在是太落後了。
姥姥想著上次參觀是的情景,“那好吧這樣成本就降低了,也可以更好的改善生活。”她非常的上道地說。
她們三人吃完後,看見默北打哈欠,就一起出了空間繼續睡覺去了。現在才十二點多,不睡覺乾什麼。
次日淩晨五點,方默南雷打不動的起來。小聲的沒驚動任何人,走出房門,天還黑著呢深吸一口冷空氣,沁涼,呼出一口濁氣。她搓搓手,沒過一會兒,北屋的燈也亮了起來,等了片刻,林爺爺也從屋裡走出來,兩人搭個伴跑步去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回到後院,林爺爺教她打正宗的陳氏太極拳。第一次看老爺子打拳,方默南張著大嘴能吞個雞蛋。這老頭身上的秘密一點兒不比她少。
天正亮,老爺子走後,方默南開始給她得寶貝蔬菜澆澆水、施施肥、抓抓蟲。做完這些,她看看天色,該做早飯了。
她回到前院,這時姥姥已經起來,她們一起進廚房,給大家準備早飯。
早餐準備的是豆腐腦、豆漿。一碟醃黃瓜、辣味魚罐頭、酸白菜。饅頭、小籠包子。
老媽他們也陸陸續續地起來,吃完早飯,老爸、老媽經過昨天的洗禮,不再吃驚。
小姨吃完後,捂著肚子大叫,“吃撐了,吃撐了。在這樣吃下去,我非得變成大胖子不成。”
“這簡單,明天開始起來和我們一起跑步鍛煉。”方默南看著她道。
小姨剛想說,她隻是說說而已,彆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