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飛寒回來時,薑恬正好出去買菜了。
他剛想回房間換衣服,陸斯河就把他叫住了。
陸斯河清楚好友討厭背叛,也怕是自己多心,給好友和薑恬都帶來不便,就假裝不在意地問道:“你的保姆哪裡找的,太貼心了,我也想找個。”
紀飛寒驟然回過頭:“你指使她了?”
陸斯河被好友的腦回路驚呆:“重點應該是我想找個跟薑姐一樣的保姆吧?”
“如果你不指使她乾活,能知道她很貼心嗎?我告訴過你了,你可以在這裡住,她不是你來使喚的。”
陸斯河懶得跟他在小細節上計較,他隻問道:“我沒有使喚她,但她對我挺好的,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從哪裡找的薑姐?”
紀飛寒冷笑一聲:“想找個跟她一樣的,你做夢吧,我從哪裡找的,絕對不會告訴你。”
陸斯河眉頭微皺,紀飛寒對薑恬那樣看重,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你就那麼信任她嗎?我看白天她自己在家裡,你的書房又不上鎖,她要是做點彆的事,你可能都不知道。”
“彆酸了,我信任她比信任你多。”
紀飛寒隻想著快點見到薑恬,沒有聽出陸斯河的話外音,把心裡話講出來了。
跟陸斯河說完,紀飛寒急匆匆回去換了衣服,又給薑恬打了電話,得知她還在超市裡,他就表示他也有東西要買,讓她在那邊等著,隨即他就出門了。
彆墅裡隻剩陸斯河一個人,他的表情有些凝重。
薑恬表麵上就是個普通的保姆,可她能得到紀飛寒的信任,就一點都不普通。
紀飛寒那種人,要不是兩個人從小認識,他都不能保證可以獲得他的信任。
薑恬一個新來的保姆是怎麼做到的?
對於好友的擔心,戰勝了陸斯河冷漠的性子,他下定決心要好好觀察薑恬。
她要是有什麼問題,他好及時製止。
紀飛寒並不清楚他的朋友在想些什麼。
他開了車,接了薑恬,到了停車場,摟住了她的脖子,迫不及待地使勁親她。
直到她眼尾都有了紅意,唇快要腫起來,紀飛寒才暫時停下進攻。
就因為陸斯河,好端端的情侶還要外出幽會,紀飛寒想想就憋屈。
他一邊撫摸著薑恬順滑的頭發,一邊對她說:“今晚上過來,好不好?”
薑恬仰頭看著他,眼裡寫著拒絕。
可她的眼中含著一點點的淚光,臉紅撲撲的,反倒讓紀飛寒低咒自己是畜生,忍不住又逮著她親了好一會兒。
接下來的十分鐘,紀飛寒用儘了話術求薑恬,最後他搬出了殺手鐧,要是不答應,他就不開車門。
薑恬無奈,咬著唇答應了。
“那你晚上不要……不要那樣……”薑恬輕聲提出了他的要求。
紀飛寒秒懂。
他扶著額頭,非常無奈。
這種事,他說了真不算。
不過為了哄薑恬,他咬著牙答應了。
兩個人又在車裡黏糊了一會兒,直到陸斯河電話打來才回去。
晚上。
外麵如期響起敲門聲,紀飛寒一開門,張開雙臂就把薑恬抱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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