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段時間過得開心嗎?”
淩清越不假思索:“開心。”
每天跟薑恬膩在一起,香香軟軟的女朋友,無比和諧的……生活,他有什麼不開心的?
除了一點,薑恬要求他禁欲。
前一段日子他沒有節製,薑恬好像被他搞怕了,最後跟他約法三章,每周隻能玩十次遊戲。
剛開始淩清越想反抗,他正是那什麼跟鑽石一樣的時期,最少二十次。
然後,一天晚上,要緊關頭,他被攥住了……
淩清越隻能咬牙同意。
今好的可以玩遊戲的日子,淩清越腦子裡沒彆的了。
“真的開心嗎,包括工作方麵?”
薑恬靜靜看著他。
被她一看,淩清越冷靜下來了一些。
生活上自然是圓滿的,淩清越稀罕薑恬稀罕得不得了,但工作上,那就另當彆論了。
他本來就不喜歡從事商業,工作能夠完成,要談開不開心,那就太矯情了。
他又不是不食人間煙火,很多人沒法從事喜歡的領域,工作不過是為了碎銀幾兩。
比起他們,他強多了。
人總要學會知足。
“工作上也開心啊,隻要你不給我安排太多的活,我就更開心了。”淩清越狀似輕鬆地說道。
“那好,我想把你書房的那些電腦和設備什麼的都賣了,獎杯什麼的都放到地下室去。反正你要開拓一個新的領域了,給你重新布置布置,作為一個商業人士,你的書房該改一下了。”
淩清越愣住了。
就這麼一段話,他足足消化了好幾分鐘。
過了好一會兒,他低下頭,努力讓他的聲音不緊繃:“……嗯,好。”
那些屬於他的榮耀和輝煌,即便現在還沒有成為過去,早晚有一天會變成時代的眼淚。
既然他要從事其他行業,那就該學會放下,從零開始。
薑恬做的沒錯,他有什麼不答應的理由?
可是為什麼,心頭那樣的難受。
“你確定嗎?”
淩清越心頭一跳。
他甚至不敢看薑恬的目光,可是“確定”兩個字仿佛被粘住了,說不出來。
“行了,彆裝了,在我的麵前裝模作樣,你覺得可以騙過我嗎?”薑恬的聲音又響起。
淩清越瞬間抬起頭。
薑恬望著他:“彆以為我不知道,一放下你喜歡的那些東西,你就跟傻了似的。刻意回避有什麼用,做夢你都在念你那些戰術。”
淩清越的臉紅了:“真的嗎?我說夢話了?”
薑恬白了他一眼:“你說呢?表麵上不看比賽,實際上,連夢裡都在想。”
淩清越尷尬到脖子都發紅。
“董事長目前還在外麵,他說了,他的一位朋友要過生日,打算多在那裡留一個月。”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公司這邊我替你瞞著,你偷偷搬到基地那裡去,董事長回來之前,那個賽季應該會結束吧?”
淩清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