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長相和性格是她最喜歡的類型,身世也是那樣的不凡,一個沒有缺陷的男人,對喬羽瀾百般示好,剛進社會的她,根本承受不住糖衣炮彈。
所以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了。
一直到東窗事發,黎修破產,瘋了一樣地找她,喬羽瀾才開始後悔。
可她的後悔是沒用的,喬羽瀾最終還是走了運,在命懸一線之時逃之夭夭。
薑恬一句話,就把喬羽瀾帶到了悲慘的過去。
她使勁灌了一大口咖啡,苦澀在口腔中彌漫,才恢複了冷靜。
“對,我答應他了。但那又怎麼了,他那樣的人,活該被背叛。”
喬羽瀾想起黎修那時候灰頭土臉在電話中向她質問的模樣,眼神裡閃過了一絲得意。
她重新看向薑恬:“我這次回國,就不打算走了,黎修的生意撐不了多久,你還是儘早找出路吧。”
出國幾年,喬羽瀾經曆了磨練,不再是當時的那個腦殘。
她不打無準備之仗。
這一次她來,是為了吞並黎修的集團。
喬羽瀾任職的公司是國外的大資本,他們早就在眼饞黎氏集團這塊大肥肉。
一聽說喬羽瀾跟他有過接觸,她就被派過來了。
有著公司的人跟她同行,喬羽瀾根本不懼怕黎修。
“嗯,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的生活不需要彆人指手畫腳。”
喬羽瀾輕蔑地笑了笑,她拂了一下精心做好的長卷發,對薑恬說:“小姨,請允許我在最後叫你一聲小姨,我真心把你當親人,才會給你這個忠告。黎修剛愎自用,撐不了多久。你跟他在一起,也撈不到多少錢了。”
一邊說著,喬羽瀾打量了薑恬一番:“我可以給你介紹一份工作,雖然你的學曆低,年紀也大了,但去酒店裡當個普通的服務生還是可以的。”
薑恬沒有回答她,又問了一個問題:“那邵景何呢,你是怎麼跟他聯係上的?”
一聽到這個名字,喬羽瀾眼神中閃過了不甘心。
她從小就性格偏激,好不容易對一個男人真心,卻因為對方差點死了,說不恨他是不可能的。
可利益動人心,喬羽瀾想要成功,就不可能像小孩子那樣黑白分明。
即便她恨邵景何,但邵家願意跟喬羽瀾所在的公司合作,喬羽瀾就得跟他心平氣和地講話,甚至推杯送盞,把酒言歡。
喬羽瀾並不覺得薑恬會懂那麼多的道理,她語氣裡帶上了一絲敷衍:“這麼說吧,他現在是我的合作夥伴,我們兩個人暫時是朋友。不過我的事不需要你關心,你還是趁早考慮一下自己吧。”
薑恬表示聽明白了,微微點頭:“如果你是他的朋友,那就請給他帶一句話,希望他不要再破壞我和黎修的感情了。”
喬羽瀾聽笑了。
在她的認知裡,邵景何主動幫她聯係薑恬去機場接她,是為了利益求和的信號,是邵景何在默默對她示好。
這些事跟薑恬沒有一分一毫的關聯。
所以她說出這種話很滑稽。
喬羽瀾有些吃驚地看著薑恬:“小……你是怎麼想的,他為什麼要破壞你們的感情?難不成你以為他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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